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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坤维高步生清尘 慧力纸人先洞晓 劳生于我四海人 资善堂前得

人与人接触的慧力,有的错的恶的傻的人被法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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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劳资打烂你的洗澡盆藏头诗

我是来看评论的
劳生重马翠眉须资善堂中三十载打彻梁州春自远烂霞梳晕带朝阳你自痴迷不自在的是诗中陆地仙洗香吹粉转娉婷澡刷家声旧芳桂盆池劣照蔷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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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太原推拿正骨好的医生都有谁

去太原资善堂中医馆吧,那里专家多,有个赵建恒老师还不错,好像以前是个军医。
去找原成心理咨询的成 向 东老师咨询一下,太原最棒的心理医生,个人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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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古代皇后打皇上会是什么后果公主打皇上呢

挨耳光的倒霉皇帝就是北宋的仁宗赵祯,后被仁宗赵祯废掉。  宋仁宗天性仁孝,对人宽厚和善,喜怒不表现于外表。大中祥符七年(公元1014年)封为庆国公。大中祥符八年(公元1015年)封为寿春郡王,讲学于资善堂。天禧元年(公元1017年)兼中书令,天禧二年(公元1018年)进封瘅王。九月初八,册封为皇太子,任参知政事李迪兼太子宾客。十四日,朝拜太庙。天禧四年(公元1020年),下诏五日一开资善堂,太子手握手板,南向站着,听辅臣参决各司事务。乾兴元年(1022)二月十九日,宋真宗逝世,遗诏太子即皇帝位,尊皇后为皇太后,代行处理军国事务。
以下犯上,死
按现在的小说和电视剧来说就是父皇,母后。清朝就是皇阿玛,皇额娘。其实父皇,母后从明朝以后才有的,以前都叫陛下吧,儿臣是杜撰的,历史中没有。谢谢。

5,南宋首都在以前的名字

临安是南宋王朝的都城。位于今浙江省杭州市。在北宋时,杭州为“两浙路”的路治,大观元年(1107)升为帅府。辖钱塘、仁和、余杭、临安、于潜、昌化、富阳、新登、盐官9个县。当时人口已达20万户,为江南人口最多的州。建炎三年(1129年)二月,改江宁府(现南京)为建康府,作为行都,称“东都”。建炎三年(1129)闰八月,宋高宗至杭州,以杭州州治为行宫。 建炎三年(1129)七月,升杭州为临安府,作为“行在”。绍兴八年(1138年),定临安为都,增建礼制坛庙。 绍兴九年(1139年),以太后有归期建慈宁殿。绍兴十五年(1145年)建钦先孝思殿,在崇政殿东。宋孝宗作翠寒堂。绍兴末年建损斋,贮经史书,为燕坐之所。东宫,在丽正门内,孝宗、庄文、景献、光宗皆常居之。讲筵所,资善堂。在行宫门内,因书院而作。天章、龙图、宝文、显猷、徽猷、敷文、焕章、华文、宝谟九阁,实为天章一阁。 临安成为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直至1276年南宋灭亡,前后共计一百三十八年。
你好!南宋首都是临安。临安是南宋王朝的都城。在北宋时期就叫临安城。位于今浙江省杭州市。仅代表个人观点,不喜勿喷,谢谢。

6,姓翁的人的祖籍在哪里

姓在中国并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氏,但也是中国较为古老的姓氏之一。 翁姓来源: 翁姓相传来源于姬姓——周朝的国姓。说法大致有三: 1、因地得姓:周昭王封庶子食邑于翁,国亡后其子孙以地为姓。 2、传说周昭王庶子出生时双手握拳,他人掰不开,独昭王能掰开,周昭王掰开后见初生儿左掌纹似篆文的“公”字,右掌纹如“羽”字,便将儿子取名翁”,后来翁的子孙便以他的名字为姓(古书称“氏以王父字”)。 3、上古夏朝初建时期,启为夏王,当时有一位贵族叫翁难乙,相传他就是翁姓最古老的祖先。 分布: 翁姓的望族居住在钱塘(今天的浙江杭县)。 名人: 翁万达,明代兵部尚书 翁同龢,清朝时期江苏常熟人,管至军机大臣兼总理各国事物衙门大臣,光绪帝师 翁郡,汉代学者 翁方纳,清朝时的著名书法家、金石家。在朝廷担任内阁学士 翁春,清代诗人 堂号: 资善堂:宋朝时期的翁甫,在资善堂当教授,监守登闻鼓院。对于皇帝的问题的回答,都会让皇帝感到称心如意。 赐鱼堂:唐代时候的翁洮,被任命为员外郎,后来隐居不愿意作官了。皇帝想召他回朝廷做官,他于是作了《枯鱼诗》作为回答,皇帝看了诗以后,知道他绝对不会复出了,于是赏赐给他很多曲江鱼。 郡望: 1、临川郡:三国的时候吴国置郡,在今天的江西省抚州至南城一 带。 2、钱塘:也写作钱唐,是一个古县名。秦代的时候置郡,在今天 的浙江省杭州市。 迁徙分布: 翁姓的望族居住在钱塘(今天的浙江杭县)。 翁姓多分布在福建和台湾地区。

7,求江山为聘的番外2

番外一景宣十年】   景宣十年秋九月,国中西面数路州军大水,皇上诏赐被灾家米二石,溺死者官瘗之。   丁亥,天降大雨震电,京中平地水数尺。   庚寅,皇上、皇后避正殿,减常膳,为天下万民祈福;辛卯,降天下囚罪一等,徒以下释之;畿内、京东西、河阳、河北、成府三路被水民田蠲其租;凡流徙者,所在抚存之;丁酉,诏减北面诸路岁输锦绮,易绫纱为绢,以给边费。   连日大雨过后,天边浓云渐薄,太阳终于露了一小脸。   阳光稀贵如金般地洒入宫城,立即便使得这满朝上下文武百僚们的心情也随之霁明起来。   时近傍晚,西华宫正殿朱门被人在外轻叩了三声。   没过一会儿,就有宫女小步快走入得内殿,对正在宽解朝服的孟廷辉道:“皇后,资善堂直讲方大学士亲自将皇太女及二位皇子送来了。”   孟廷辉脸色有些乏,对着镜子拆去高髻上的冠子,口中轻轻道:“请方学士回去歇息罢,叫皇太女与皇子们在外殿候着。”   宫女小声应了,欲退时神色有些犹豫,可一瞧她镜中微微不豫的面色,便垂首抱袖退了出去。   自景宣三年正月皇上册后至今已近八年,皇后所出共一女二子:长女若韬年七岁,出生不及三日便被册立为储;长子若韫、次子若韧则分别诞于景宣四年及景宣七年,如今不过是才知事不久的孩童而已。   景宣七年秋,皇上以翰林学士方怀任资善堂直讲一职,为皇太女若韬启蒙授业;八年春,大皇子若韫随入资善堂习业;今岁九月初,才满三岁的二皇子若韧亦奉诏入资善堂。   然而今岁遇灾,九月中旬国中连降大雨,自西面数路直至京畿一带,民田遭水灾者不计其数,皇上与皇后在宫中迁朝会于宝和殿偏殿,又令宫中上下罢常膳,食素以仰祈上天之德。   尚食局的女官们不忍皇女皇子们挨饿,又实是怜疼才刚满三岁的小皇子若韧,遂偷偷与他们常膳为食。谁知此事走漏风声,被人禀至皇后御前,顿时便令皇后震怒,连逐尚食局数人出宫,又诏三位皇女皇子们罢资善堂日课,入觐西华宫。   殿门一开,宫女与外面的小黄门悄悄耳语了几句,转身请方怀回去,又忙躬身恭让,让乳母领着三个容貌俊丽衣着妥贴的小人儿入了殿中。   未几,孟廷辉从里面慢慢走出来,瞧见三个孩子,眉尖又蹙了蹙,转身随意坐在殿中为二府朝臣所置的高椅上,拢起袖口,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们。   “母后。”   最靠近她的小女孩儿率先跪了下去,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然后垂下头,老老实实地等她发话。   旁边一个男孩儿也马上跪了下去,小声道:“母后。”   最边上的小男孩儿约莫只有三岁的样子,瞧见哥哥姊姊这模样,不禁也拙手拙脚地跪了下去,嗲声道:“母后。”   候在殿角的乳母忍不下心,正想要僭越开口时,却被两个宫女一拽,往后面带了下去。   孟廷辉没叫三人起身,只是坐着淡淡地注视着他们。   半晌,若韬忍不住抬起头来,清丽的小脸上凝了丝愧色,小小红唇轻启道:“母后,儿臣们知错了,还请母后责罚。”   “你有何错?”孟廷辉看向她。   若韬抿抿小嘴,一本正经道:“国中数路连逢大雨,不少百姓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父皇与母后避正殿而罢常膳,减民赋、抚流民,以天下苍生为念,实是大善仁圣。可儿臣们前日却贪嘴食荤,不顾父皇与母后在宫中的素膳之令,使天家蒙羞,还请母后降罪。”   “还请母后降罪。”若韫在一旁也跟着道。   只有若韧睁大了眼望着哥哥姊姊,一脸将懂不懂的表情,小身子摇摇晃晃的,就快要跪不住了。   孟廷辉微微一舒眉,问她道:“此话是你自个儿想出来的,还是旁人教的?”   若韬小脸有些红,嗫喏道:“不敢欺瞒母后,是方大学士在适才来的路上教儿臣们这样说的。”   孟廷辉脸色冷然,斥她道:“你父皇心忧灾民,已有月余都疲乏得吃不下东西。内廷有诏谕令宫中上下罢常膳,你身为储君,却不将皇诏父命放在眼中,领着两个皇弟公然食荤,这事儿一旦传至外廷,想要朝臣百姓们怎么看你?再过几年,你便要以储君之身入中书同宰执们学理政事了,怎的还这么不懂事?今日是方学士教你这样说的,倘是他不教,你难道就不知自己犯了错儿?”   若韬有些委屈,跪着不吭声,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中噙满了泪,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哭。   旁边若韫急得不行,抢着道:“母后息怒,此事当真怨不得皇姊,都是儿臣……”   外面殿门突然嘎吱一声被人推开来。   若韧眼尖,一见来人便不管不顾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有如出弦利箭一般地冲那人奔过去,小身子一下子撞上那人的腿,仰着脸睁着大眼急急地叫:“父皇!”   英寡一把捞起他,将他抱在臂弯中,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对还跪在地上的两个孩子道:“都起来罢。”   若韫犹豫了一下,起来转身道:“父皇,这事儿都是儿臣的错,让母后别再责罚皇姊了罢!”   英寡闻言扬眉,侧头瞥一眼孟廷辉,眼底了然,口中却道:“何事值得你动这么大的怒?”   孟廷辉倚着椅背,微有无奈,心知定是哪个宫女看不过眼,着人去睿思殿通禀了他,才惹得他如此神速地前来“救人”,遂起身轻道:“由得你如此纵宠他们。”说罢,便转身回内殿去了。   若韬犹在跪着,口中小声道:“父皇,是儿臣让母后生气了。”   他低声道:“起来。”然后将怀中的若韧放了下来,道:“且带着两个皇弟下去看书练字罢。”   这三个孩子中,也就是女儿的性子最像自己,自幼不爱多言,安于静处,虽从出生便被册立为储,可却极是自敛懂事儿,年纪小小便颇受二府老臣们的喜爱。   “谢父皇。”若韬站起来,静静地牵过若韧的小手,又叫过若韫,复又冲他行过礼,然后便一齐退殿出去了。   他看着孩子们的身影淡出朱门,这才缓缓转身,走入内殿。   细高的铜镜前簪花满案,她坐得端正,手中翻叠着些细绢薄衫,听见他的脚步也不作声,只一径低着眼。   因国中数路遭逢水灾,他之前减免了北面岁入锦绮绫纱之贡,宫中如今用的大多是绵绢一类的衣料。自景宣三年沈知书奉诏归京,严馥之便将严家在潮安的铺子交给了父亲的外宅打理,自己随沈知书进京没多久,因衣妆精致颇受那些命妇千金们的追捧,遂又开了家裁衣坊,专为名门大户的女眷们裁衣缝裙,便是孟廷辉在宫中的好些用度,也都是从严馥之那里来的。   今次宫中用例既改为绵绢,她自然身先士卒地服绵穿绢,连带着这京畿宇内的朝臣们府上亦不敢平铺缣绫锦绣。严馥之更是一改铺子里的用料,所余之钱帛皆上贡以做北面边费,如此一来,整个畿内并同河阳南、北路的商贾们又连纳了不少钱,以为朝廷赈灾出力。   她于此事之功,他看在眼中,更是暖在心头。   这么多年来,她心中装的是他,是他的江山天下,更是他的百姓万民。她是他知解君心的能臣,是他生死与共的女子,是他同甘共苦的妻,更是他三个孩子的母后。   此生能得她一人,便是苍天予福,而他也再无它求。   他走到她身后,俯身在她发顶印了个吻,薄唇又移去她耳边,“怎的,不至于连我也气罢?”   她哼道:“不敢。”   他笑,发狠似的咬了一口她细嫩敏感的耳垂,“我听人说了,尚食局的人不规矩,哄着若韧吃了些荤食,若韫忍不住也跟着吃了,若韬不过是在一旁没挡住,也值得你这样斥责她?”   她轻轻叹气,回眼瞅他,“她要是一般的公主也就罢了,偏她生就是你的嫡长女,偏你又不顾不管地册她为储,殊不知这天下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瞧?我倘不在内廷罚罚她,这要是落在外朝哪个有心人的手中当把柄,又该如何是好?”   说着,她又略微忿然地拨开他的手臂,“我教罚他们也就罢了,谁让你次次都来装好人?哄着叫孩子们不和我亲……”   他笑着将她一把拽起来抱进怀中,“你听不见旁人都说若韫和若韧像你么?看若韧方才那灵动放肆的劲儿,哪像个三岁大的娃娃。”   她在他怀中小挣了下,身子不觉软了,将手中的薄衫随意往案上一扔,埋头在他胸口,“久赖在此处做什么,睿思殿那边不必再去了么?”   “一看见你,就不想走了。”他的声音低沉微哑,数年来都不曾变过,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心头的火星激燃。   她由他抱着往床榻边走去,耳根点点发烫,口中道:“今日瞧见这天放晴了,我心中才略略舒坦了些,谁知那边又传来孩子们不守诏谕的事儿,我岂能不管不问?”   若韬、若韫、若韧三人虽是个性不同,可都是粉雕玉琢极其可爱,内宫中人哪个不疼惜怜爱他们?便是任资善堂直讲的方怀,也常常夸赞这三个孩子天姿聪颖,而今日宁可忤逆她这皇后之意,也要教平日里不善多言的若韬说那么一番话。   他扯了帐子,抱着她躺下去,“我知你最疼若韬,生怕她将来路走得不顺。她能有今日之乖巧,全仗你多年教养之功。”   她轻皱鼻尖,“她这性子同你当初简直是一模一样,平日里想些什么全埋在心中,不肯多吐一字。这一副江山的担子何其重也,我虽是责她罚她,可心中又实是心疼她。”   他侧头看看她,“生在天家之人,皆是这命。”   她一下子仰起脸,将他抱得紧了些,声音轻下去:“所以我也心疼你。”   天渐黑,夜渐浓,空气中似是浮荡着细碎金粒,映得他俊脸明晰,一挑眉一扬唇皆是摄心惑人,叫她看着看着便失了神。   多少年了?   从乾德二十四年春日在冲州府相见,到如今景宣十年秋夜在皇城相伴,已有整十二年。   或是从乾德十四年的那一个雨夜,抑或是从乾德六年她出生的那一个夜晚,她今生便注定是他的人。   暗中,他突然道:“今日可是去料理向得谦的后事了?”   她没吭声,许久才点了下头。   长发柔软地擦过他横在她颈后的手臂,如细藻一般蓦地勾起二人间的许多旧忆。   景宣三年初,北戬大败,狄念生擒北戬皇帝向得谦及其宗室子弟、押解入京,向氏一门分别被拜国公子侯,赐宅京中,数年来还算是微澜止水。   她曾经想问却没问过,他当年没有下狠手诛杀北戬宗室,究竟是不是因为顾及到她,怕她会心生恻隐,而又会想起自己儿时的过往?   但当她生下女儿、女儿又被册立为储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想过这问题,反倒是自己动了护犊杀心。   每每看见女儿那可人的笑颜、小小的模样时,她就忍不住会想,倘是将来待他与她百年之后,女儿在这世上可会遭受什么大难不幸?到时候这小小的肩膀又将承受怎样的家国重担,还会不会有人能够护得了她、帮得了她、爱得了她?   为了女儿将来为帝之路能够顺坦一些,便是尽诛北戬宗室子弟,她亦能下得了这狠手。   只是他不曾表露过这心思,她也就从未提起过。   但她如今终也能明白,当年的那一切,无关人也无关理,那不过是一个上位者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够不必再受自己当年的艰辛苦难而做的打算。   她不能够一辈子都这样恨他的父王,正如她不能够真正放心北戬向氏宗室一样。   七年来向氏宗室中人陆陆续续或老或病而死,如今向得谦亦在半个月前因病暴毙,她这才稍稍放下了些心来。   可是她心里的这些思量,又怎能对他说得出口?   “水患既消,”他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来,“不如找个时间,你带着若韬、若韫、若韧三人,一同去西都谒见母皇与父王?”   她的脸贴在他的左胸前,一下下听着他的心跳,口中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到底是明白她的。   否则也不会挑这当口与她说这事儿。   他等了她七年,或许他原本还打算等更久,等她能够真正释然——虽然这释然并非是不恨,只是她选择不去恨。   从前的事情她没有办法能够改变重来,她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忘记心头的伤恨,而握紧手中的挚爱,一生一世为了她所爱的人们去好好地活着。   【番外二景宣十一年】   景宣十一年春三月,西都遂阳旧宫外已是香花满径,殿阙之间莲池水清,阔叶翠色在阳光下泛着点点水金。   若韫带着弟弟若韧在池边嘻闹不休,二人身旁不远处站着个华服男子,虽已两鬓斑白,可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带了皱纹的侧脸上仍能看出年轻时英俊瘦削的痕迹。   他负手望着两个男孩,薄如锋刃的嘴唇微微向上弯起,纵是一言不发,可身上的气势仍是令人不敢小觑。   “皇爷爷!”若韧一转身就扑了过来,两只湿乎乎的小手扯住男子锦袍下摆,“皇兄他欺负我!”   若韫在后绷着小脸,气呼呼道:“我才没有呢!”   贺喜弯腰一把抱起若韧,又将若韫拉过来,沉凛如渊的眸子中渐起一丝暖意,“在西都待了这么多日,可有想过你们父皇?”   “不想!”若韧瞪着大眼睛,童言无忌道:“父皇不在,就没人逼我们练剑啦!”   若韫忍不住拍了一下他圆嘟嘟的腮帮子,恼道:“这话要是传到母后耳中,又得连累我跟着你受罚!”   贺喜嘴角勾起些,声音却寒了点:“天家男儿,还有怕练剑的?”说罢,便将若韧放了下来,对两个孩子道:“去后面校场!”   若韧一下子就蔫了,小小的身子扭来扭去,瘪着嘴不肯动。   若韫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北面校场方向小跑而去。   贺喜低眼看了看尚不到四岁的若韧,终是无奈一笑,提着他的领子将他举起来,“你父皇如你这般大的时候,已敢持弓上马了。”   若韧瞅准机会就趴在他胸前不肯再动,腆着脸笑嘻嘻地道:“皇爷爷,皇爷爷,皇爷爷……”   孟廷辉从殿中出来时,一眼就望见远处儿子那近似耍赖的模样,当下又气又乐,抿唇在丹陛下站了一会儿,才转头往池边桥头处望过去。   小小的拱桥连池而躬,穿着薄纱小裙的若韬安安静静地站在上面,陪着身旁的英欢一齐喂那池中的锦鲤。   英欢一袭朱衣立在桥头,脑后高髻如云入天,容貌虽已不复年轻,可眼角眉梢仍是如烟如丝,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美丽高贵。   若韬时而仰起小脸笑笑,呈上手中捧的鱼饵小盅给她,那怡然不惊的模样竟与她有几分相像。   池里的锦鲤时不时地甩尾腾跃,溅起一朵朵细碎的水花。   孟廷辉看了一会儿,忽觉不忍打搅孩子们与二位老人的共处时光,遂转身寻了个石凳坐下来,静享起这美好的春日暖阳来。   今岁国中一切安宁,自年初正旦大朝会过后,她在朝中将北面封邑的诸多杂事一一料理完毕,便依前约带着三个孩子来西都谒见上皇与平王,至今已有五日的功夫。   来之前心中或有惶惑,怕自己无法真正坦然地面对他们,更怕他们见到自己会不甚自在,可来了之后却发现,那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这一对老人年轻时走过了多少风雨,经历了多少爱恨,见证了多少世情,那些国仇家恨在他们眼中早已淡如云烟,又怎会对她心生罅隙?   如今她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他们的爱子所钟爱的女子。   而她这几日看着二位老人之间的相处,又何尝不是羡慕至极?   相恨十年,一眼相望,继而相缠一生……人向来都道天家最是无情,可这无情之下,偏又有着最矢志不渝的爱。   淡至极致,情至浓时。   她只愿待她年老之时,亦能与他白首相望、含笑执手、共寝一穴。   “皇后娘娘。”   身后的女声突然唤回她的心神,她回头去望,“何事?”   宫女笑吟吟得呈上来一封边角泛黄的信件,道:“这是上皇适才吩咐叫奴婢拿来给娘娘看的。”   她有些狐疑地接过来,斥退那宫女,飞快地打开来。   目光慢慢扫过去,这些字是那么熟悉,却又是那么刺眼,直叫她看得眼角都发酸。   良久,她才合上信笺,握在掌心中,轻轻一牵唇。   都已过了这么多年,她竟然一直不知道,他对她用情会是如此之深。   信上落款的后面是景宣元年冬十二月。   那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她甫入枢府没多久,日夜尽心学习军务诸事,忙得焦头烂额。   可他却已在打算她与他将来的一切。   包括,北面的那片广阔疆域。   当初他一诏割许北面数路做她一人的封邑,她以为那是他因势所迫才做的决定,谁曾想早在景宣元年时,他便已决心要以这片疆土来尝她那亡国破家之殇,以堵住天下众人之口……继而册她为他的皇后。   可他尚未来得及开口,北面倒先出了事儿。   但真正令她动容的,却不仅仅是他这藏了许久的心意,而是二位老人竟然允让了他的这一念头。   抛去国仇家恨,这江山天下浸染了二人的鲜血汗水,而二人竟能够如此坦然地重割疆土与前朝敌国皇嗣,若非是深知他对她的爱,又怎会如此豁达和包容?   她想着,不禁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垂柳桥头,恰见英欢红唇微扬,正笑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眼底忽而涩湿一片。   虽是自幼无父无母,可她今生能得到他的爱、能得到他的父母真心相待,是亦足矣。   远处忽起一阵脚步声,有内侍急匆匆地跑来,见她坐在近处,不由立即止步,满头大汗道:“启禀皇后娘娘,方才城头军司来报,说是……说是远远见着黄仗,看样子竟像是皇上来了。”   孟廷辉诧异万分,马上站起身来。   她之所以会独自带着三个孩子来西都,就是因他在京中忙得脱不开身,又不好摆驾西幸、徒叫国库破费一番。   怎的今次却会跟着她的脚步到西都来?   转思间,若韬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轻轻拽着她的衣角道:“母后,母后……”   她回头,见是若韬,脸色不由一柔,轻问道:“何事?”   若韬眼睛笑得弯弯,小声道:“皇祖母方才同我说,今日可是母后的生辰呢。”   她怔住。   三月初七……   自己竟会忘了,三十年前的这一天,正是她出生之时,也正是他的母皇戏称要册她为他的太子妃之时。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终于还是回到了原点。   她曾经以为能得他倾心相付,皆是因自己不懈的努力,殊不知她与他之间的缘分,早就由上天注定了。   她弯唇亦笑,俯下身摸了摸女儿的长发,轻轻道:“随母后一同出宫去接父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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