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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大师算命

以后我的生活是怎么的?
阴历1996、8.27
属猪
阴历1990年轻有点8月12,帮忙算一下婚姻?
淘宝的指北斋算的不错,新店开张,只为赚好评

请大师算命

2,电视剧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拍摄花絮杨幂说了什么

电视剧《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拍摄花絮:杨幂蹲着说青春都没了,调皮的大幂幂无聊的时候和道具也能玩一会,赵又廷飞天似蝙蝠,搞怪的迪丽热巴,傲娇东华帝君高伟光,哈哈都真会玩啊!剧播期间双台联播收视率平均破1,网络播放量创造了首日最高纪录,最快破百亿纪录,单日破15亿最高纪录,最快破100亿200亿300亿纪录,相关话题阅读量和指数均创下了电视剧历史新记录。杨幂也因为这部剧的热播,连续52天霸榜新媒体指数且强势破9,创造了女艺人连续霸榜的最高记录,演技和号召力都得到了验证和体现。这部剧已经过去了,幂幂说了会在演员的道路上一路小跑,大家多多关注她的新作电影《绣春刀修罗战场》饰演一个肩负使命、背负着国仇家恨的神秘画师北斋,一个为自己奋斗,为时代奋斗的革命者。电影《致命倒数》饰演物理研究员夏天为救爱子勇闯时间隧道,挑战出演单亲妈妈遇到三个自己。

电视剧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拍摄花絮杨幂说了什么

3,Rosa rubus 代表什么

元代张可久 有曲 殿前欢─离思 「月笼沙,十年心事付琵琶。 相思嬾看帏屏画,人在天涯。 春残豆蔻花,情寄鸳鸯帕,香冷荼糜架。 旧游台榭,晓梦窗纱。」 《闲情偶寄》有云:荼縻之品,亚于蔷薇、木香,然亦屏间必须之物,以其花候稍迟,可续二种之不继也。“开到荼縻花事了”,每忆此句,性情为之索然。春色已暮,花事已了。院落萧索,布满莓苔。唯麝月伴着宝玉、宝钗。而宝玉心恨黛玉之死、家之破败,不能释怀。终于出家。忆往日之春色繁华,不亦悲邪? 《诗经》也在两千年前就有了"有女若荼"的句子。苦荼象最好的女人,好女人象苦荼。传说,很久以前,云南的蛮荒的山上,生长着一种大叶的乔木,叫做苦荼,那是最早的茶树,王禹偁说南方有嘉木,那就是苦荼。苦荼在丰盛时期开出白色的花,花就是荼蘼。苦荼与香樟树生长在一起,有难以湮灭的原野清香。因为可遇而不可求。苏轼亦有诗:“荼靡不争春,寂寞开最晚。”任拙斋有诗:“一年春事到荼靡。” 亦舒也有一本书叫“开到荼靡”。“可恨文思似荼蘼。”是书中最末一句,轻淡中隐有怅恨。现代词人 花奴在“鹧鸪天”里写道.“深院栏边费思量,蝶飞蜂舞斗疏狂。晴天多少纷纷絮,铺满幽径红药旁。酬此际,出兰房。庭前碧草绕池塘。金杯容我时时醉,野地荼蘼花更芳。” 这就是荼縻,开到荼蘼花事了,开到荼蘼花事了,春天那些五色斑斓,美艳不可方物的各类花儿,都悄悄地把喧嚣让给即将到来的如火夏天。 而荼蘼花开代表女子的青春已成过去。荼蘼花开,表示感情的终结。爱到荼靡,意蕴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或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 开到最后的花是它,开的最力竭的也是它,荼蘼谢了之后,就没有花了。有人说“开到荼縻,三春色尽,花事已了”,荼縻的花语是“末路之美”。
荼蘼,“悬钩子蔷薇”,属蔷薇科,落叶或半常绿蔓生小灌木,攀缘茎,,茎绿色,茎上有钩状的刺,羽状复叶,小叶椭圆形,上面有多数侧脉,致成皱纹。初夏开花,花单生,大型,雪白、酒黄,火红,可大多都是白色,单瓣,有香味,不结实。荼蘼色香俱美,其藤蔓若以高架引之,可成垂直绿化的优良观赏花木,以地下茎繁殖。酴醿又称,现常写作荼縻、荼蘼。拉丁文:rosa rubus.一般在春季花期结束时开发,无比奢华艳丽。 古人给酴醿取了不少好名字:佛见笑、百宜枝、独步春、琼绶带、白蔓君、雪梅墩等。 产于我国,现在较少人知道,但它在古代是非常有名的花木,《群芳谱》上说,“色黄如酒,固加酉字作酴醿”。陆游有诗:“吴地春寒花渐晚,北归一路摘香来。”对酴醿的评价是很高的,亦由此可知酴醿花在我国很多地方能种植,也不太少见。诗人杨万里却不喜欢将酴醿与酒联系在一起,他有诗:“以酒为名却谤他,冰为肌骨月为家。”诗人常感情用事,晁无咎甚至说酴醿应该取代牡丹为花王。 《红楼梦》中有“开到荼蘼花事了”。昆曲《牡丹亭》杜丽娘游园中有“那荼蘼外烟丝醉软”的唱词,暗示她刚目睹春天的美丽,便将要郁郁寡欢而死的悲剧。 荼蘼花开代表女子青春已逝,也意味着一段感情的终结。爱到荼蘼,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也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在古人眼中是美丽与灭亡的共同体,即“死亡爱之花”。

Rosa rubus 代表什么

4,月老的故事谁知道

月老的由来,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唐代有一位少年叫韦固,一天他外出郊游,当晚在城南的一家旅店住下。晚上,韦固乘月散步来到后花园,见一位老人背着锦囊正在月下看书,忙上前施礼,问看什么书?老人笑道:《婚牍》也。韦固想:《婚牍》定是记载人间姻缘的书,又见那锦囊胀鼓且发红光,便叩问其中装了什么?老人微笑道:“红绳子也”。韦固又问:红绳子何用?老人从囊中掏出一支红绳,当空一晃,只见一道红光在韦固的脚下绕了一圈,然后朝北而去。老人告诉韦固,此绳以系夫妇之足,虽仇敌之家,贫贱悬隔,天涯异域,此绳一系之亦必好和,终不可违也。韦固见自己的婚事已定,赶紧问自己婚配何人。老人答曰:“店北卖菜老妪之女也”。说完就不见了。 第二天,韦固起早梳洗打扮一番,赶紧找到店北卖菜老妪,特意询问他的女儿。见到的却是一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相貌丑陋的三岁女孩。不禁火起,竟拔剑刺去女孩惊呼,老妪高叫,韦固弃剑而逃。 十几年过去了,韦固已成为一名武将,娶相洲刺史王泰之女香娘为妻。洞房之夜韦固揭开香娘的红头盖,见妻子貌美非凡,只见眉心贴着一朵红纸剪的小花,问其缘故。听香娘叙说,方知香娘就是当年卖菜老妪之女。夫妻如梦初醒,从此恩爱有加,后子孙满堂,白头偕老至终。以后,民间就把“月下老人”当成司婚之神来膜拜。事见唐朝李复言的志怪小说《续幽怪录》原文:杜陵韦固,少孤。思早娶妇,多歧,求婚不成。贞观二年,将游清河,旅次朱城南店。客有以前清河司马潘昉女为议者,来日,期于店西龙兴寺门。固以求之意切,且往焉。斜月尚明,有老人倚巾囊坐于阶上,向月简书。觇之,不识其字。固问曰:“老父所寻者何书?固少小苦学,字书无不识者,西国梵字亦能读之。唯此书目所未觌,如何?”老人笑曰:“此非世间书,君何得见?”固曰:“然则何出也?”曰:“幽冥之书。”固曰:“幽冥之人,何以到此?”曰:“君行自早,非某不当来也。几幽吏皆主生人之事,可不行其中乎?今道途之行,人鬼各半,自不辨耳。”固曰:“然则君何主?”曰:“天下之婚牍耳。”固喜曰:“固少孤,常愿早娶,以广后嗣。迩来十年,多方求之,竟不遂意。今者,人有期此,与议潘司马女,可以成乎?”曰:“未也,君妇适三岁耳。年十七,当入君门。”固问:“囊中何物?”曰:“赤绳子耳,以系夫妇之足,虽仇敌之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此绳一系,终不可逭。君之脚已系于彼矣,他求何益!”曰:“固妻安在,其家何为?”曰:“此店北,卖菜家妪女耳。”固曰:“可见乎?”曰:“妪陈姓,常抱之来卖菜于是。能随我行,当示君。”及明,所期不至。老人卷书揭囊而行,固逐之,入米市。有眇妪抱三岁女来,敝陋亦甚。老人指曰:“此君之妻也。”固怒曰:“杀之可乎?”老人曰:“此人命当食大禄,因子而食邑,庸可杀乎?”老人遂隐。固磨一小刀,付其奴曰:“汝素干事能,为我杀彼女,赐汝万钱。”奴曰:“诺。”明日,袖刀入菜市中,于众中刺之而走。一市纷扰,奔走获免。问奴曰:“所刺中否?”曰:“初刺其心,不幸才中眉间耳。”后来婚终不遂。又十四年,以父荫,参相州君,刺史王泰俾摄司户掾,专鞫狱,以为能,因妻以女,可年十六七,容色华丽。固称惬之极。然其眉间常贴一花钿,虽沐浴闲处,未尝暂去。岁余,固逼问之,妻澘然曰:“妾郡守之犹子也,非其女也。畴昔父曾宰宋城,终其官。时妾在襁褓,母兄次殁。唯一庄在宋城南,与乳母陈氏居。去店近,鬻蔬以给朝夕。陈氏怜,不忍暂弃。三岁时,抱行市中,为狂贼所刺,刀痕尚在,故以花子覆之。七八年间,叔从事卢龙,遂得在左右,以为女嫁君耳。”固曰:“陈氏眇乎?”曰:“然。何以知之?”固曰:“所刺者固也。”乃曰:“奇也。”因尽言之,相敬愈极。后生男鲲,为雁门太守,封太原郡太夫人。知阴骘之定,不可变也。宋城宰闻之,题其店曰“定婚店”。
我给你找了找,在别人那复制了一些过来!慢慢欣赏吧! 月老在中国民间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主管着世间男女婚姻,在冥冥之中以红绳系男女之足,以定姻缘。 这一形象最初出现在唐人李复言的小说集《续玄怪录》的《定婚店》中,小说言及:杜陵韦固,少孤,思早娶妇,然而,多方求婚而终无所成。元和二年,韦固将往清河,旅次于宋城南店,有客为其撮合清河司马潘昉之女,期于南店西龙兴寺门口相见,韦固由于求婚心切,夜半即前往会面之地,在那里,他遇到了月下老人: 斜月尚明,有老人倚布囊,坐于阶上,向月检书。固步觇之,不识其字,既非虫篆八分科斗之势,又非梵书因问曰:“老父所寻者何书?固少苦学,世间之字,自谓无不识者。西国梵字,亦能读之,唯此书目所未睹,如何?”老人笑曰:“此非世间书,君因何得见?”……固曰:“然则君又何掌?”曰:“天下之婚牍耳。”……因问:“囊中何物?”曰:“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及其生,则潜用相系,虽仇敌之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此绳一系,终不可避。君之脚已系于彼矣,他求何益?”(文据《太平广记》(中华书局,2003),下文同。) 这个于月下倚布囊、坐于阶上、向月检书的老人,就是后来在民间被奉为婚姻之神的月下老人。只要他用囊中红绳把世间男女之足系在一起,即使“仇敌之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他们也会成为夫妻。 婚恋命定观艺术化 月下老人以赤绳相系,确定男女姻缘,反映了唐人姻缘前定的观念,是唐人命定观的表现之一。唐人以为,人的命运,不是自己可以确定和改变的,“天下之事皆前定”(《感定录.李泌》),“人遭遇皆系之命”(《纪闻.王》),“人事固有前定”(《续定命录.韩泉》)。 唐人的这种前定观念,当然也表现在婚恋方面,“结缡之亲,命固前定,不可苟求”(《续玄怪录.郑虢州騊夫人》),“伉俪之道,亦系宿缘”(《玉堂闲话.灌园婴女》)。 月老形象的出现,正是这种命定观在婚恋领域的艺术化、形象化。其实,在李复言《续玄怪录.订婚店》之前,唐人小说中还有类似的形象,戴孚《广异记.阎庚》云: 仁亶见其视瞻非凡,谓庚自外持壶酒至,仁亶以酒先属客,客不敢受,固属之,因与合欢。酒酣欢甚,乃同房而宿。中夕,相问行礼,客答曰:“吾非人,乃地曹耳,地府令主河北婚姻,绊男女脚。”仁亶开视其衣装,见袋中细绳,方信焉。 这里自言为地曹的“客”,即是“主河北婚姻”者,同样是通过以袋中之绳“绊男女脚”的方式,确定世间男女姻缘。可见,在唐代,婚姻前定、主于地府冥司是流行和普遍的观念。世间男女之所以能成为夫妻,是由于地府冥吏以绳相系,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 不过月老于月下结绳以定婚姻的形象,更具诗意,因而流传更广,遂成为故实,月下老人也因此成为民间家喻户晓的婚姻之神。 牵红丝确有其事 《定婚店》中的月老和《阎庚》中的地曹以绳系男女脚以订婚姻,是唐人命定观念在小说中的形象化呈现,而这一男女脚的细绳,虽为于小说家想象和虚构,也却堪称绝妙,我想,古代男女成婚仪式上拜天地父母时牵红带的安排,恐怕也是由此逐渐演化而来。 其实,在唐代的现实生活中,也已经有用绳相系的方式来选择配偶的记载。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卷上《牵红丝娶妇》条中所载郭元振择妇之事,即是此类: 郭元振少时,美风姿,有才艺,宰相张嘉贞欲纳为婿。元振曰:“知公门下有女五人,未知孰陋,事不可仓卒,更待忖之。”张曰:“吾女各有姿色,即不知谁是匹偶,以子风骨奇秀,非常人也,吾欲五女各持一丝,幔前使子取便牵之,得者为婿。”元振欣然从命,遂牵一红丝线,得第三女,大有姿色,后果然随夫贵达。 此事《山堂肆考》等书亦载,张嘉贞有五女,郭元振不能确定到底娶谁,便用红丝相系而牵的办法挑选,这就是所谓的“红丝结褵”。当然,此事实出于传闻(洪迈《容斋随笔》卷一《浅妄书》有辩驳,可参看),然亦可见此类婚姻观念与习俗在民间的起源与演进。

5,晋书列传第五十五 翻译

刘毅, 字希乐, 彭城郡沛县人。曾祖父刘距, 做过广陵相。叔父刘镇, 官至左光禄大夫。刘毅从小胸怀大志, 不治家财产业, 最初做官为州从事, 桓弘召为中兵参军属。 桓玄篡位, 刘毅与刘裕、何无忌、魏咏之等兴兵起义, 暗中谋划讨伐桓玄, 刘毅讨伐驻京口的徐州刺史桓??、驻广陵的青州刺史桓弘。刘裕率刘毅等行至竹里, 桓玄派其部将皇甫敷、吴甫之向北进军抗拒义军, 两军相遇在江乘, 刘裕义军临阵斩吴甫之, 义军进至罗落桥, 又斩皇甫敷之首级。桓玄大为惶恐, 派桓谦、何澹之进驻覆舟山。刘毅等率部进至蒋山, 刘裕让瘦弱兵士登山, 多树旗帜作为疑兵, 桓玄不能判断敌情, 更加恐慌。桓谦等士卒多为北府兵, 素来慑服刘裕, 不敢出战。刘裕与刘毅等将士卒分成数队, 冲入桓谦阵中, 皆拼命死战, 无不以一当百。当时东北风刮得正迅疾, 义军乘机纵火, 浓烟滚滚, 遮天蔽日, 战鼓声喊杀声震撼京师, 桓谦等人所率军马顷刻间仓惶逃散。桓玄西逃, 刘裕任命刘毅为冠军将军、青州刺史, 与何无忌、刘道规一同追击桓玄。桓玄强逼天子与琅王牙王西迁, 刘毅与刘道规及下邳太守孟怀玉等追上桓玄, 在峥嵘洲一带大战。刘毅乘风势纵火攻击敌阵, 士卒拼死争先, 桓玄部众大败, 烧毁辎重连夜逃走。桓玄部将郭铨、刘雅等袭击攻占了氵寻阳,刘毅派武威将军刘怀肃讨伐刘雅等人平定了氵寻阳。 桓玄死后, 桓振、桓谦又聚集部众在灵溪一线抵抗刘毅。桓玄部将冯该率兵与桓振会合, 刘毅发兵攻击, 为桓振所败, 退守氵寻阳, 因战败获罪免去职务, 不久官复原职。刘裕命何无忌受刘毅节制, 何无忌认为督察地方政事很繁琐, 便随己意解除了统辖之权。刘毅不满何无忌擅自行事, 就免去了他的琅王牙内史之职。只让他以辅国将军的身份协助军事, 何无忌从此便与刘毅不和。刘毅自己承认过失,当时议论认为他做得对。刘毅与刘道规再次从氵寻阳发兵西征。桓亮自号江州刺史, 刘毅派刘敬宣率兵击退桓亮。刘毅率军驻扎夏口。当时桓振党羽冯该戍守大江两岸,孟山图据守鲁城, 桓山客据守偃月垒, 总计有万余人, 战舰连接两岸,水上陆地相互支援。刘毅率众军进讨, 未到夏口, 遇大风吹来, 飘走千余人淹死在大江里。刘毅与刘怀肃、索邈等又率部攻打鲁城, 刘道规率兵攻打偃月垒, 何无忌与檀祗将舰摆列在大江中间严阵以待,以防止敌舰逃跑。刘毅身穿甲胄,攻占了鲁城, 只过半日而偃月垒亦被义军攻破, 生擒了桓山客, 冯该逃走。刘毅进而平定了巴陵。刘裕任命刘毅为使持节、兖州刺史,将军职号不变。刘毅号令严整, 所经城邑, 秋毫无犯, 百姓安定喜乐。南阳太守鲁宗之起义, 率军袭击襄阳, 打败襄阳守将桓蔚。刘毅等率大军驻扎在江陵的马头。桓振挟持天子, 盘据江津。鲁宗之又打败了伪将温楷, 桓振亲自率兵攻打鲁宗之。刘毅乘机率何无忌、刘道规等各路军马在豫章口一举击败了冯该, 又乘胜前进, 占领了江陵城。桓振闻知江陵城陷落, 便与桓谦北逃, 天子得以反正复位, 刘毅逮捕桓玄党羽卞范之、羊僧寿、夏侯崇之、桓道恭等, 全部处死。桓振又与苻宏从郧城进兵袭击占领了江陵, 与刘怀肃相持不下。刘毅派部将攻击桓振, 杀死了桓振, 并斩伪辅国将军桓珍。刘毅又攻占了迁陵, 在临嶂将桓玄伪朝的太守刘叔祖斩首。其余聚众称王假号的十几伙叛贼, 也全部被剿灭。江、荆二州平定后, 朝廷任命刘毅为抚军将军。其时刁预等人作乱, 盘踞出没湘中一带, 刘毅派军将分路讨伐, 将其全部剿灭。当初, 刘毅在家遵制守孝服丧, 及至刘裕初举义旗, 便身穿黑色丧服从事征战。至此, 战事稀少, 天下逐渐安定, 于是上表朝廷请求返回京口, 以终结丧礼, 说:“以大道治国者, 其义理的核心在于仁孝。诉说对归天者的悲哀, 莫过于对自己的亲人了。愚臣也是平庸之人, 本无什么大志, 不能超凡脱俗, 因此情感和常人一样。往昔年月国难深重, 为此愚臣尽忠报国, 惭愧苟活于世。去年春天虽然圣上回京复位, 而狂妄狡诈之敌未灭, 虽奸凶首恶已除, 残贼逃匿, 但圣上的威望和恩德还未能传布四方, 文武将士依旧辛劳疲敝, 愚臣微薄的心愿未得伸展, 使愚臣不免顾影悲愤。如今皇威远扬, 海内清平, 心中悲愤难平, 而今皇威远播,天下清平, 愚臣深切的悲哀和艰难的困境, 圣上都已知晓。又兼风湿之疾更加严重, 且并发多种疾病,如今已衰败到无法履行人臣之责。愚臣的本心, 本不甘于苟活偷生;倾吐了心事, 也就可以去死了。请求圣上允许愚臣辞职还乡, 终老于亲人坟前, 希望能符合忠孝两全之道以得到天下的谅解和宽恕。”朝廷未许。诏令刘毅为都督豫州扬州之淮南历阳庐江安丰堂邑五郡诸军事、豫州刺史, 持节、将军、常侍等职号不变, 且本府文武官佐全部跟随刘毅西赴豫州。刘毅以匡复朝廷功勋, 被封为南平郡开国公, 兼都督宣城军事, 配给鼓吹一部。梁州刺史刘稚反叛作乱, 刘毅派遣将佐前往讨伐, 生擒刘稚。当初, 桓玄在南州兴建斋房, 在斋房上全部画上盘龙图案, 号称盘龙斋。刘毅小名叫盘龙, 至此, 刘毅就住进盘龙斋。不久刘毅晋封为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及至何无忌被卢循打败, 贼军乘胜进兵, 朝廷为之震恐。刘毅备办船舰讨伐卢循, 临近出发, 而疾病忽然转重, 朝廷内外大惊失色。百官商议打算护卫天子朝北撤退向中军将军刘裕靠拢, 适逢刘毅病愈, 刘毅准备率兵南征, 刘裕写信给刘毅说:“ 我先前曾与妖贼交过战, 知道他们用兵行阵的变化方略。现在我部战船修建即将完毕,准备在前方攻击贼军。攻克之日,上流的重任皆托付与你。”又派刘毅的堂弟刘藩前往劝止刘毅南征。刘毅大怒, 对刘藩说:“我不过以一时之功相推让罢了, 你就以为我不及刘裕!”将刘裕来信掷于地上。于是刘毅率水师二万从姑孰出发。徐道覆闻知刘毅将到建邺, 告知卢循说:“刘毅所部为精兵, 成败在此一战, 应尽全力抗拒刘毅。”卢循便领兵从巴陵出发, 与徐道覆会师一处, 浮江而下。刘毅驻扎在桑落洲, 与贼军交战, 大败, 丢弃船只, 领数百人徒步逃走, 其余部众全部被贼军所俘虏, 辎重堆积满地, 全部丢弃。刘毅逃走, 进入南晋蛮荒之地, 饥饿疲乏死亡不断, 走到者十之二三。参军羊邃竭力救护刘毅, 仅以身免于难。刘裕殷情安慰勉励刘毅, 恢复其官职。刘毅便以羊邃为谘议参军。 及至刘裕进讨卢循, 诏令刘毅主持内外留守之事。刘毅以战败丧师, 请求解除职务, 朝廷降为后将军。不久转任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江州都督。刘毅上表说:臣听说上天以盈满虚亏为运行规律, 理政以增减变化为法则。时运不通而政令不改, 人口凋落而事务不减, 则无法医治已经垂危的疾病, 拯救行将亡绝于灾难的生灵。近来战事频繁干戈不息, 将士饱受征战之苦, 臣所统辖的江州,以一隅之地而作为正逆争战的要冲、前沿。自桓玄作乱以来, 人们陷入绝境, 遭受摧残蹂躏, 以至男多死亡, 女无匹偶, 百姓纷纷流亡他乡, 不避险阻幽深, 如果不是穷困无法生存, 决不至于到此地步。倘不全心治理, 改变政策措施, 则必将有“靡有孑遗”的哀叹。设置官职分配职务, 军政各不相同, 治理国政以息事安民为大,军事谋略以成事克敌为先。将理政治军兼而统之, 都是权宜之法,因实行的时间久了, 好像成了正常的体制。江州在国家腹心之内, 与扬州、豫州相连接, 是京师的屏障,所以军政归于一体。从前胡寇放纵恣肆, 饮马长江, 为抗敌方便, 才采取这种权宜之法。今江东区区之地, 户不满数十万家, 地不超过数千里, 却拥有如此众多的军事机构, 未能得到裁减, 从大的方面来讲, 足以为国家耻辱。况且江左之地没有忧患危险, 竟还设置军府配备大批文武将佐, 耗费资财不得要领, 这难道就是所谓治国大计方针, 扬汤去火标本并治吗! 江州各郡临近长江, 百姓寥落无几, 加上驿馆阻隔, 路途不平多有风险, 运输转移出入往返, 常发生滞留不通之事, 这不又是因为有所利却又带来有所弊吗? 臣以为应将州府与军事机构分开, 移镇到豫章, 使军府治所处在十郡之中, 厉行简易仁爱之政, 经过数年, 可望有生气。而且下属各县凋敝不堪, 百姓需要示以抚恤, 而服劳役征赋税出资迎送官员无休无止, 必须根据情况合并机构以减免百姓负担的多种费用。刺史庾悦, 自任职以来, 颇有救济伤痛贫苦的诚意, 只是上面法度政令不改, 自然下面办不好事情。氵寻阳地接蛮荒与蛮人为邻, 应制定防护措施, 可调江州军府一千士卒协助戍守。 于是朝廷解除了庾悦的职务,刘毅移镇到豫章, 派其亲信将佐赵恢率领一千士兵守寻阳。不久朝廷晋升刘毅为都督荆宁秦雍四州司州之河东河南广平扬州之义成四郡诸军事、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荆州刺史, 持节、开国公不变。刘毅上表朝廷认为荆州编户居民不满十万, 器械荡然无存。广州虽凋残衰败, 但还能出产可用的丹漆, 请求依照先前的标准。于是朝廷加封刘毅都督交、广二州。 刘毅至江陵, 竟擅自选取江州士卒及豫州西府文武将佐一万余人, 留用不遣散, 又以疾病困苦, 请求遣派刘藩为佐官。刘裕因刘毅存心背叛他, 便上书奏报朝廷。晋安帝下诏说:“ 刘毅傲慢骄纵凶狠残暴, 长期行走霜上而不警惕严寒冰冻将至, 中间招致覆灭惨败, 早应明正典刑处决示众。但晋法宽大仁厚, 依旧受到宠信并授予要职。而刘毅不引咎自责, 心怀不满日甚一日。幸赖宰相包容宽恕, 使他随其心意而不加遏止, 又推荐并帮助他经略西方重镇, 使其光宠荣耀增长到极点, 希望他能感恩戴德洗心革面, 改过自新。而刘毅不思悔改, 立志做行恶奸徒, 欺上凌下,放纵无度。既已解除都督职任, 江州不再归他统辖, 而他竟擅自迁移部众, 带走全部军资, 指挥命令过去的部下, 大树亲信党羽。豫州西府二局, 文武将佐一万有余, 刘毅将其全部强行留用, 不曾向朝廷回报片言只语。恣肆骄纵, 欲望膨胀, 目无朝廷。又与其堂弟刘藩遥相呼应, 招聚剽悍狡诈之徒, 修缮战甲拥兵自重, 外托看视兄长疾病, 实则窥伺时机, 同党相互帮衬,图谋统领荆郢之地。尚书左仆射谢混凭借家世资望, 超格蒙受朝廷厚遇, 竟轻佻浮躁, 行为不检, 造成了祸乱, 煽动内外, 与刘毅相勾结图谋不轨, 是可忍, 孰不可忍!”于是朝廷诛杀了刘藩、谢混。 刘裕亲自率领部众讨伐刘毅,命王弘、王镇恶、蒯恩等率兵进至豫章口, 在江津烧毁舟船而向前挺进。刘毅参军朱显之与王镇恶相遇, 率领所属一千人奔赴江陵保护刘毅。王镇恶等攻克江陵外城, 刘毅固守内城, 精锐士卒尚有数千人, 战至太阳西斜, 王镇恶将刘裕的书信送进城内以示众人, 刘毅恼怒, 不开启书信且将其书信焚烧。刘毅希望城外来救兵, 督促士卒死战。众士卒知道刘裕已到, 无不失去斗志。天色已暮, 王镇恶焚烧四周城门, 齐力攻打, 刘毅部众便纷纷逃散。刘毅从北门出城单骑而逃, 在离江陵二十里处自缢身亡。一夜过后, 当地居民报告了官军,于是将刘毅尸体拖到街市上斩首示众, 其子侄皆被诛杀。刘毅之兄刘模逃到襄阳, 鲁宗之将其斩首,并将首级送往朝廷。 刘毅刚猛沉勇果敢, 然而凶狠固执喜欢独断专行, 与刘裕协同合作完成恢复大业, 而功居其次, 但常居功自夸, 不愿推重佩服刘裕。及至做一方诸侯, 常怏怏不得志,刘裕每每以宽柔随顺他。刘毅因此骄纵跋扈越加严重, 每次读史书, 读至蔺相如屈让廉颇处, 便大为感叹, 认为不可能。曾说:“ 恨不能生在刘邦、项羽之世, 与他们争夺天下。”又对郗僧施说:“从前刘备之有孔明, 犹如鱼之有水。今天我与足下虽然才能不及古代圣贤,但事同此言。”众人都厌恶其傲慢不逊。及至桑落洲惨败, 刘毅深知人情不归向自己, 内心更加愤激不满。当初, 刘裕征讨卢循, 凯旋而归, 晋安帝在西池设宴慰劳刘裕,诏令群臣赋诗颂扬。刘毅赋诗道:“六国多雄士, 正始出风流。”自知武功不及刘裕, 便故意显示自己文雅有余。后来在宰相府里聚众扌雩蒲赌博, 一次判定输赢可达数百万钱, 其余人都只掷出黑犊就退下阵去, 惟有刘裕及刘毅仍在场上较量。刘毅依次掷出白雉, 大喜, 提起衣服绕过胡床, 叫着对同座说:“ 不是不能掷得卢, 不想如此罢了。”刘裕讨厌他的轻薄, 便两手抓起五枚色子揉搓了好久, 说:“ 老兄尝试为你作答。”一会儿四枚色子都以黑面呈现, 另一枚色子跳转不定, 刘裕厉声吆喝, 五枚色子俱黑成卢。刘毅心中十分不快, 但向来皮黑, 其面如铁色, 而竟勉强自己和言对刘裕道:“ 我本知道明公不会就此相让!”出镇西藩后, 虽然占据上流, 享有统辖荆州大权, 但朝内所有职权顿时失却, 于是又颇为忌恨不满, 因此打算扩充自己势力, 伺机打垮刘裕, 终于招致失败。当初, 江州刺史庾悦, 隆安年间( 397~ 401 ) 为司徒长史, 曾到过京口。刘毅当时十分穷困贫寒, 到庾悦府上借用东堂与亲友习射其中。而庾悦后来与同僚佐吏径直来到东堂, 刘毅告诉他说:“刘毅困顿之人, 会集一处习射游戏非常艰难。足下到其他堂房都行, 希望今日务必将东堂让我借用。”庾悦不答应。习射者都走散离去, 只有刘毅停留不走习射如故。以后庾悦吃鹅, 刘毅请求得到未吃完之鹅,庾悦又不予理睬, 刘毅因此常常怨恨, 怀恨在心。义熙年间( 405 ~419) 刘毅故意夺取庾悦的豫章, 解散其军府, 派人向庾悦表露他的用心, 庾悦气愤忧惧而死。刘毅就是如此器量狭小性情浮躁。

6,月老这个人是谁

年轻的情侣来鸳鸯湖,都喜欢上月老祠来拜一拜,有人说在这里许愿非常灵应,有情人拜后都能白头到老。据说,这里曾有一座古庙,有一对年轻夫妇到此隐居并白头偕老。他们终老后就葬在庙前。不久,坟前长出两棵形影不离的松树。于是,人们便在古庙的庙基上建起了这座“月老祠”。祠中有两副好对联,一副是:“任是天缘几生修就,还凭月老一线牵成”。一副是:“鸳鸯湖畔妙点鸳鸯谱,鸾凤衾中好结鸾凤俦”。 月老的由来,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说是唐代有一位少年叫韦固,一天他外出郊游,来到次宋,当晚在城南的一家旅店住下。晚上,韦固乘月散步来到后花园,见一位老人背着锦囊正在月下看书,忙上前施礼,问看什么书?老人笑道:《婚牍》也。韦固想:《婚牍》定是记载人间姻缘的书,又见那锦囊胀鼓且发红光,便叩问其中装了什么?老人微笑道:“红绳子也”。韦固又问:红绳子何用?老人从囊中掏出一支红绳,当空一晃,只见一道红光在韦固的脚下绕了一圈,然后朝北而去。老人告诉韦固,此绳以系夫妇之足,虽仇敌之家,贫贱悬隔,天涯异域,此绳一系之亦必好和,终不可违也。韦固见自己的婚事已定,赶紧问自己婚配何人。老人答曰:“店北卖菜老妪之女也”。说完就不见了。 第二天,韦固起早梳洗打扮一番,赶紧找到店北卖菜老妪,特意询问他的女儿。见到的却是一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相貌丑陋的三岁女孩。不禁火起,竟拔剑刺去女孩惊呼,老妪高叫,韦固弃剑而逃。 十几年过去了,韦固已成为一名武将,娶相洲刺史王泰之女香娘为妻。洞房之夜韦固揭开香娘的红头盖,见妻子貌美非凡,只见眉心贴着一朵红纸剪的小花,问其缘故。听香娘叙说,方知香娘就是当年卖菜老妪之女。夫妻如梦初醒,从此恩爱有加,后子孙满堂,白头偕老至终。以后,民间就把“月下老人”当成司婚之神来膜拜。
月老在中国民间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主管着世间男女婚姻,在冥冥之中以红绳系男女之足,以定姻缘。这一形象最初出现在唐人李复言的小说集《续玄怪录》唐朝时候,有一为叫韦固的人,有一次,他到宋城去旅行,住宿在南店里。一天晚上,韦固在街上闲逛,看到月光之下有一个老人席地而坐,正在翻一本又大又厚的书,而他身边则放着一个装满了红色绳子的大布袋。 韦固很好奇地问:“老伯伯,你在看什么书呀!”那老人回答说:“这是一本记载天下男女婚姻的书。”韦固听了以后更加好奇,就再问:“那你袋子里的红绳子,又是做什么用的呢?”老人微笑着对韦固说:“这些红绳是用来系夫妻的脚的,不管男女双方是仇人或距离很远,我只要用这些红绳系在他们的脚上,他们就一定会和好,并且结成夫妻。”韦固听了,自然不信,以为老人是和他说着玩的,但是他对这古怪的老人,仍旧充满了好奇,当他想要再问时候,老人已经站起来,带着他的书和袋子,向米市走去,韦固也就跟着他走。 到了米市,看见一个盲妇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迎面走过来,老人便对韦固说:“这盲妇手里抱的小女孩便是你的妻子。”韦固听了很生气,以为老人故意拿他开玩笑,便叫家奴去把那小女孩杀掉,看他将来还会不会成为自己的妻子。家奴跑上前去,刺了女孩一刀以后,就立刻跑了。当韦固再要去找那老人算帐时,却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光阴似箭,转眼十四年过去了,韦固已找到满意的对象,即将结婚。对方是相州刺史王泰的掌上明珠,人长得很漂亮,只是眉间有一道疤痕。韦固觉得非常奇怪,于是便问他的岳父:“为什么她的眉心有疤痕呢?”相州刺史听了,便说:“说来令人气愤。十四年前在宋城,有一天保母抱着她从米市走过,有一个狂徒,竟然无缘无故的刺了她一刀,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只留下这道伤疤,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呢!” 韦固听了,愣了一下,十四年前的那段往事迅速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想:难道他就是自己命仆人刺杀的小女孩?于是便很紧张的追问道:“那保母是不是一个失明的盲妇?”王泰看到女婿的脸色有变,且问得蹊跷,便反问道:“不错,是个盲妇,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呢?”韦固一时间答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然后把十四年前在宋城,遇到月下老人的事合盘托出。王泰听了,也感到惊讶不已。 韦固这才明白月下老人的话,并非开玩笑,他们的姻缘真的是由月下老人作主的。因此夫妇两更加珍惜这段婚姻,过着恩爱的生活。 不久,这件事传遍宋城,当地的人为了纪念月下老人的出现,便把南店改为“订婚店”。由于这个故事的流传,使得大家相信:男女结合是由月下老人系红绳撮合的,所以,人们就把媒人叫做“月下老人”,简称为“月老”。
月老在中国民间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主管着世间男女婚姻,在冥冥之中以红绳系男女之足,以定姻缘。 这一形象最初出现在唐人李复言的小说集《续玄怪录》的《定婚店》中,小说言及:杜陵韦固,少孤,思早娶妇,然而,多方求婚而终无所成。元和二年,韦固将往清河,旅次于宋城南店,有客为其撮合清河司马潘昉之女,期于南店西龙兴寺门口相见,韦固由于求婚心切,夜半即前往会面之地,在那里,他遇到了月下老人: 斜月尚明,有老人倚布囊,坐于阶上,向月检书。固步觇之,不识其字,既非虫篆八分科斗之势,又非梵书因问曰:“老父所寻者何书?固少苦学,世间之字,自谓无不识者。西国梵字,亦能读之,唯此书目所未睹,如何?”老人笑曰:“此非世间书,君因何得见?”……固曰:“然则君又何掌?”曰:“天下之婚牍耳。”……因问:“囊中何物?”曰:“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及其生,则潜用相系,虽仇敌之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此绳一系,终不可避。君之脚已系于彼矣,他求何益?”(文据《太平广记》(中华书局,2003),下文同。) 这个于月下倚布囊、坐于阶上、向月检书的老人,就是后来在民间被奉为婚姻之神的月下老人。只要他用囊中红绳把世间男女之足系在一起,即使“仇敌之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他们也会成为夫妻。 婚恋命定观艺术化 月下老人以赤绳相系,确定男女姻缘,反映了唐人姻缘前定的观念,是唐人命定观的表现之一。唐人以为,人的命运,不是自己可以确定和改变的,“天下之事皆前定”(《感定录.李泌》),“人遭遇皆系之命”(《纪闻.王》),“人事固有前定”(《续定命录.韩泉》)。 唐人的这种前定观念,当然也表现在婚恋方面,“结缡之亲,命固前定,不可苟求”(《续玄怪录.郑虢州騊夫人》),“伉俪之道,亦系宿缘”(《玉堂闲话.灌园婴女》)。 月老形象的出现,正是这种命定观在婚恋领域的艺术化、形象化。其实,在李复言《续玄怪录.订婚店》之前,唐人小说中还有类似的形象,戴孚《广异记.阎庚》云: 仁亶见其视瞻非凡,谓庚自外持壶酒至,仁亶以酒先属客,客不敢受,固属之,因与合欢。酒酣欢甚,乃同房而宿。中夕,相问行礼,客答曰:“吾非人,乃地曹耳,地府令主河北婚姻,绊男女脚。”仁亶开视其衣装,见袋中细绳,方信焉。 这里自言为地曹的“客”,即是“主河北婚姻”者,同样是通过以袋中之绳“绊男女脚”的方式,确定世间男女姻缘。可见,在唐代,婚姻前定、主于地府冥司是流行和普遍的观念。世间男女之所以能成为夫妻,是由于地府冥吏以绳相系,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 不过月老于月下结绳以定婚姻的形象,更具诗意,因而流传更广,遂成为故实,月下老人也因此成为民间家喻户晓的婚姻之神。 牵红丝确有其事 《定婚店》中的月老和《阎庚》中的地曹以绳系男女脚以订婚姻,是唐人命定观念在小说中的形象化呈现,而这一男女脚的细绳,虽为于小说家想象和虚构,也却堪称绝妙,我想,古代男女成婚仪式上拜天地父母时牵红带的安排,恐怕也是由此逐渐演化而来。 其实,在唐代的现实生活中,也已经有用绳相系的方式来选择配偶的记载。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卷上《牵红丝娶妇》条中所载郭元振择妇之事,即是此类: 郭元振少时,美风姿,有才艺,宰相张嘉贞欲纳为婿。元振曰:“知公门下有女五人,未知孰陋,事不可仓卒,更待忖之。”张曰:“吾女各有姿色,即不知谁是匹偶,以子风骨奇秀,非常人也,吾欲五女各持一丝,幔前使子取便牵之,得者为婿。”元振欣然从命,遂牵一红丝线,得第三女,大有姿色,后果然随夫贵达。 此事《山堂肆考》等书亦载,张嘉贞有五女,郭元振不能确定到底娶谁,便用红丝相系而牵的办法挑选,这就是所谓的“红丝结褵”。当然,此事实出于传闻(洪迈《容斋随笔》卷一《浅妄书》有辩驳,可参看),然亦可见此类婚姻观念与习俗在民间的起源与演进。
月下老人 月下老人 ( yuè xià lǎo rén ) 【解 释】 唐·李复言《续幽怪录·定婚店》记载:唐朝韦固路过宋城,遇一老人在月光下翻检婚姻簿子。指媒人。 【出 处】 清·曹雪芹《红楼梦》第57回:“若是月下老人不用红线拴的,再不能到一处。” 【用 法】 偏正式;作主语、宾语、定语;指媒人 【示 例】 老舍《老张的哲学》:“他们信教的不供神,和不供子孙娘娘,~一样。” 【近义词】 媒妁之言、天配良缘 【典 故】唐朝时候,有一为名叫韦固的人,有一次,他到宋城去旅行,住宿在南店里。 一天晚上,韦固在街上闲逛,看到月光之下有一各老人席地而坐,正在那里翻一本又大又厚的书,而他身编则放着一个装满了红色绳子的大布袋。 韦固很好奇的过去问他说:“老伯伯,请问你在看什么书呀!” 那老人回答说:“这是一本记载天下男女婚姻的书。” 韦固听了以后更加好奇,就再问说:“那你袋子里的红绳子,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老人微笑着对韦固说:“这些红绳是用来系夫妻的脚的,不管男女双方式仇人或距离很远,我只要用这些红绳系在他们的脚上,他们就一定会和好,并且结成夫妻。” 韦固听了,自然不会相信,以为老人是和他说着玩的,但是他对这古怪的老人,仍旧充满了好奇,当他想要在问他一些问题的时候,老人已经站起来,带着他的书和袋子,向米市走去,韦固也就跟着他走。 到了米市,他们看见一个盲妇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迎面走过来,老人便对韦固说:“这盲妇手里抱的小女还便是你将来的妻子。” 韦固听了很生气,以为老人故意开他玩笑,便叫佳奴去把那小女孩杀掉,看他将来还会不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家奴跑上前去,刺了女孩一刀以后,就立刻跑了。当韦固在要去找那老人算帐时,却已经不见他的踪影了。 光阴似箭,转眼十四年过去了,这时韦固以找到满意的对象,即将结婚。对方是相州刺史王泰的掌上明珠,人长得很漂亮,只是没间有一道疤痕。韦固觉得非常奇怪,于是便问他的岳父说:“为什么他的眉兼有疤痕呢?” 相州刺史听了以后便说:“说来令人气愤,十四年前在宋城,有一天保母陈氏抱着他从米市走过,有一个狂徒,竟然无缘无故的刺了她一刀,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只留下这道伤疤,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呢!” 韦固听了,愣了一下,十四年前的那段往事迅速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想:难道他就是自己命仆人刺杀的小女孩?于是便很紧张的追问说:“那保母是不是一个失明的盲妇?” 王泰看到女婿的脸色有意,且问得蹊跷,便反问他说:“不错,是个盲妇,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呢?” 韦固证实了这各式时候,真是惊讶极了,一时间答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然后把十四年前在宋城,遇到月下老人的是,全盘说出。 王泰听了,也感到惊讶不已。 韦固这才明白月下老人的话,并非开玩笑,他们的姻缘真的是由神作主的。 因此夫妇两更加珍惜这段婚姻,过着恩爱的生活。 不久这件事传到宋城,当地的人为了纪念月下老人的出现,便把南店改为“订婚店”。 由于这个故事的流传,使得大家相信:男女结合是由月下老人系红绳,加以撮合的,所以,后人就把媒人叫做“月下老人”,简称为“月老”。婚恋命定观艺术化 月下老人以赤绳相系,确定男女姻缘,反映了唐人姻缘前定的观念,是唐人命定观的表现之一。唐人以为,人的命运,不是自己可以确定和改变的,“天下之事皆前定”(《感定录.李泌》),“人遭遇皆系之命”(《纪闻.王》),“人事固有前定”(《续定命录.韩泉》)。 唐人的这种前定观念,当然也表现在婚恋方面,“结缡之亲,命固前定,不可苟求”(《续玄怪录.郑虢州騊夫人》),“伉俪之道,亦系宿缘”(《玉堂闲话.灌园婴女》)。 月老形象的出现,正是这种命定观在婚恋领域的艺术化、形象化。其实,在李复言《续玄怪录.订婚店》之前,唐人小说中还有类似的形象,戴孚《广异记.阎庚》云: 仁亶见其视瞻非凡,谓庚自外持壶酒至,仁亶以酒先属客,客不敢受,固属之,因与合欢。酒酣欢甚,乃同房而宿。中夕,相问行礼,客答曰:“吾非人,乃地曹耳,地府令主河北婚姻,绊男女脚。”仁亶开视其衣装,见袋中细绳,方信焉。 这里自言为地曹的“客”,即是“主河北婚姻”者,同样是通过以袋中之绳“绊男女脚”的方式,确定世间男女姻缘。可见,在唐代,婚姻前定、主于地府冥司是流行和普遍的观念。世间男女之所以能成为夫妻,是由于地府冥吏以绳相系,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 不过月老于月下结绳以定婚姻的形象,更具诗意,因而流传更广,遂成为故实,月下老人也因此成为民间家喻户晓的婚姻之神。 牵红丝确有其事 《定婚店》中的月老和《阎庚》中的地曹以绳系男女脚以订婚姻,是唐人命定观念在小说中的形象化呈现,而这一男女脚的细绳,虽为于小说家想象和虚构,也却堪称绝妙,我想,古代男女成婚仪式上拜天地父母时牵红带的安排,恐怕也是由此逐渐演化而来。 其实,在唐代的现实生活中,也已经有用绳相系的方式来选择配偶的记载。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卷上《牵红丝娶妇》条中所载郭元振择妇之事,即是此类: 郭元振少时,美风姿,有才艺,宰相张嘉贞欲纳为婿。元振曰:“知公门下有女五人,未知孰陋,事不可仓卒,更待忖之。”张曰:“吾女各有姿色,即不知谁是匹偶,以子风骨奇秀,非常人也,吾欲五女各持一丝,幔前使子取便牵之,得者为婿。”元振欣然从命,遂牵一红丝线,得第三女,大有姿色,后果然随夫贵达。 此事《山堂肆考》等书亦载,张嘉贞有五女,郭元振不能确定到底娶谁,便用红丝相系而牵的办法挑选,这就是所谓的“红丝结褵”。当然,此事实出于传闻(洪迈《容斋随笔》卷一《浅妄书》有辩驳,可参看),然亦可见此类婚姻观念与习俗在民间的起源与演进。

7,陈晓东 大S 吴京 演的鬼片 聂小倩跟宁采臣的电视剧名字叫什么

3、原著《聊斋志异——聂小倩》  宁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每对人言:“生平无二色。”适赴金华,至北郭,解装兰若。寺中殿塔壮丽,然蓬蒿没人,似绝行踪。东西僧舍,双扉虚掩,惟南一小舍,扃键如新。又顾殿东隅,修竹拱把,阶下有巨池,野藕已花。意甚乐其幽杳。会学使案临,城舍价昂,思便留止,遂散步以待僧归。日暮有士人来启南扉,宁趋为礼,且告以意。士人曰:“此间无房主,仆亦侨居。能甘荒落,旦暮惠教,幸甚!”宁喜,藉藁代床,支板作几,为久客计。是夜月明高洁,清光似水,二人促膝殿廊,各展姓字。士人自言燕姓,字赤霞。宁疑为赴试者,而听其音声,殊不类浙。诘之,自言秦人,语甚朴诚。既而相对词竭,遂拱别归寝。  宁以新居,久不成寐。闻舍北喁喁,如有家口。起,伏北壁石窗下微窥之,见短墙外一小院落,有妇可四十余;又一媪衣?绯,插蓬沓,鲐背龙钟,偶语月下。妇曰:“小倩何久不来?”媪曰:“殆好至矣。”妇曰:“将无向姥姥有怨言否?”曰:“不闻;但意似蹙蹙。”妇曰:“婢子不宜好相识。”言未已,有十七八女子来,仿佛艳绝。媪笑曰:“背地不言人,我两个正谈道,小妖婢悄来无迹响,幸不訾着短处。”又曰:“小娘子端好是画中人,遮莫老身是男子,也被摄去。”女曰:“姥姥不相誉,更阿谁道好?”妇人女子又不知何言。宁意其邻人眷口,寝不复听;又许时始寂无声。  方将睡去,觉有人至寝所,急起审顾,则北院女子也。惊问之,女笑曰:“月夜不寐,愿修燕好。”宁正容曰:“卿防物议,我畏人言。略一失足,廉耻道丧。”女云:“夜无知者。”宁又咄之。女逡巡若复有词。宁叱:“速去!不然,当呼南舍生知。”女惧,乃退。至户外忽返,以黄金一锭置褥上。宁掇掷庭墀,曰:“非义之物,污我囊囊!”女惭出,拾金自言曰:“此汉当是铁石。”  诘旦有兰溪生携一仆来候试,寓于东厢,至夜暴亡。足心有小孔,如锥刺者,细细有血出,俱莫知故。经宿一仆死,症亦如之。向晚燕生归,宁质之,燕以为魅。宁素抗直,颇不在意。宵分女子复至,谓宁曰:“妾阅人多矣,未有刚肠如君者。君诚圣贤,妾不敢欺。小倩,姓聂氏,十八夭殂,葬于寺侧,被妖物威胁,历役贱务,腆颜向人,实非所乐。今寺中无可杀者,恐当以夜叉来。”宁骇求计。女曰:“与燕生同室可免。”问:“何不惑燕生?”曰:“彼奇人也,固不敢近。”又问:“迷人若何?”曰:“狎昵我者,隐以锥刺其足,彼即茫若迷,因摄血以供妖饮。又惑以金,非金也,乃罗刹鬼骨,留之能截取人心肝。二者,凡以投时好耳。”宁感谢,问戒备之期,答以明宵。临别泣曰:“妾堕玄海,求岸不得。郎君义气干云,必能拔生救苦。倘肯囊妾朽骨,归葬安宅,不啻再造。”宁毅然诺之。因问葬处,曰:“但记白杨之上,有乌巢者是也。”言已出门,纷然而灭。  明日恐燕他出,早诣邀致。辰后具酒馔,留意察燕。既约同宿,辞以性癖耽寂。宁不听,强携卧具来,燕不得已,移榻从之,嘱曰:“仆知足下丈夫,倾风良切。要有微衷,难以遽白。幸勿翻窥箧襆,违之两俱不利。”宁谨受教。既各寝,燕以箱箧置窗上,就枕移时,齁如雷吼。宁不能寐。近一更许,窗外隐隐有人影。俄而近窗来窥,目光睒闪。宁惧,方欲呼燕,忽有物裂箧而出,耀若匹练,触折窗上石棂,飙然一射,即遽敛入,宛如电灭。燕觉而起,宁伪睡以觇之。燕捧箧检征,取一物,对月嗅视,白光晶莹,长可二寸,径韭叶许。已而数重包固,仍置破箧中。自语曰:“何物老魅,直尔大胆,致坏箧子。”遂复卧。宁大奇之,因起问之,且告以所见。燕曰:“既相知爱,何敢深隐。我剑客也。若非石棂,妖当立毙;虽然,亦伤。”问:“所缄何物?”曰:“剑也。适嗅之有妖气。”宁欲观之。慨出相示,荧荧然一小剑也。于是益厚重燕。  明日,视窗外有血迹。遂出寺北,见荒坟累累,果有白杨,乌巢其颠。迨营谋既就,趣装欲归。燕生设祖帐,情义殷渥,以破革囊赠宁,曰:“此剑袋也。宝藏可远魑魅。”宁欲从受其术。曰:“如君信义刚直,可以为此,然君犹富贵中人,非此道中人也。”宁托有妹葬此,发掘女骨,敛以衣衾,赁舟而归。宁斋临野,因营坟葬诸斋外,祭而祝曰:“怜卿孤魂,葬近蜗居,歌哭相闻,庶不见凌于雄鬼。一瓯浆水饮,殊不清旨,幸不为嫌!”祝毕而返,后有人呼曰:“缓待同行!”回顾,则小倩也。欢喜谢曰:“君信义,十死不足以报。请从归,拜识姑嫜,媵御无悔。”审谛之,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昼端相,娇丽尤绝。遂与俱至斋中。嘱坐少待,先入白母。母愕然。时宁妻久病,母戒勿言,恐所骇惊。言次,女已翩然入,拜伏地下。宁曰:“此小倩也。”母惊顾不遑。女谓母曰:“儿飘然一身,远父母兄弟。蒙公子露覆,泽被发肤,愿执箕帚,以报高义。”母见其绰约可爱,始敢与言,曰:“小娘子惠顾吾儿,老身喜不可已。但生平止此儿,用承祧绪,不敢令有鬼偶。”女曰:“儿实无二心。泉下人既不见信于老母,请以兄事,依高堂,奉晨昏,如何?”母怜其诚,允之。即欲拜嫂,母辞以疾,乃止。女即入厨下,代母尸饔。入房穿榻,似熟居者。  日暮母畏惧之,辞使归寝,不为设床褥。女窥知母意,即竟去。过斋欲入,却退,徘徊户外,似有所惧。生呼之。女曰:“室有剑气畏人。向道途中不奉见者,良以此故。”宁悟为革囊,取悬他室。女乃入,就烛下坐;移时,殊不一语。久之,问:“夜读否?妾少诵《楞严经》,今强半遗忘。浼求一卷,夜暇就兄正之。”宁诺。又坐,默然,二更向尽,不言去。宁促之。愀然曰:“异域孤魂,殊怯荒墓。”宁曰:“斋中别无床寝,且兄妹亦宜远嫌。”女起,颦蹙欲啼,足?儴而懒步,从容出门,涉阶而没。宁窃怜之,欲留宿别榻,又惧母嗔。女朝旦朝母,捧匜沃盥,下堂操作,无不曲承母志。黄昏告退,辄过斋头,就烛诵经。觉宁将寝,始惨然出。  先是,宁妻病废,母劬不堪;自得女,逸甚,心德之。日渐稔,亲爱如己出,竟忘其为鬼,不忍晚令去,留与同卧起。女初来未尝饮食,半年渐啜稀酡。母子皆溺爱之,讳言其鬼,人亦不知辨也。无何,宁妻亡,母隐有纳女意,然恐于子不利。女微知之,乘间告曰:“居年余,当知肝膈。为不欲祸行人,故从郎君来。区区无他意,止以公子光明磊落,为天人所钦瞩,实欲依赞三数年,借博封诰,以光泉壤。”母亦知无恶意,但惧不能延宗嗣。女曰:“子女惟天所授。郎君注福籍,有亢宗子三,不以鬼妻而遂夺也。”母信之,与子议。宁喜,因列筵告戚党。或请觌新妇,女慨然华妆出,一堂尽眙,反不疑其鬼,疑为仙。由是五党诸内眷,咸执贽以贺,争拜识之。女善画兰、梅,辄以尺幅酬答,得者藏之什袭以为荣。一日俯颈窗前,怊怅若失。忽问:“革囊何在?”曰:“以卿畏之,故缄致他所。”曰:“妾受生气已久,当不复畏,宜取挂床头。”宁诘其意,曰:“三日来,心怔忡无停息,意金华妖物,恨妾远遁,恐旦晚寻及也。”宁果携革囊来。女反复审视,曰:“此剑仙将盛人头者也。敝败至此,不知杀人几何许!妾今日视之,肌犹粟栗。”乃悬之。次日又命移悬户上。夜对烛坐,欻有一物,如飞鸟至。女惊匿夹幕间。宁视之,物如夜叉状,电目血舌,睒闪攫拿而前,至门却步,逡巡久之,渐近革囊,以爪摘取,似将抓裂。囊忽格然一响,大可合篑,恍惚有鬼物突出半身,揪夜叉入,声遂寂然,囊亦顿索如故。宁骇诧,女亦出,大喜曰:“无恙矣!”共视囊中,清水数斗而已。  后数年,宁果登进士。举一男。纳妾后,又各生一男,皆仕进有声。
3、原著《聊斋志异——聂小倩》   宁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每对人言:“生平无二色。”适赴金华,至北郭,解装兰若。寺中殿塔壮丽,然蓬蒿没人,似绝行踪。东西僧舍,双扉虚掩,惟南一小舍,扃键如新。又顾殿东隅,修竹拱把,阶下有巨池,野藕已花。意甚乐其幽杳。会学使案临,城舍价昂,思便留止,遂散步以待僧归。日暮有士人来启南扉,宁趋为礼,且告以意。士人曰:“此间无房主,仆亦侨居。能甘荒落,旦暮惠教,幸甚!”宁喜,藉藁代床,支板作几,为久客计。是夜月明高洁,清光似水,二人促膝殿廊,各展姓字。士人自言燕姓,字赤霞。宁疑为赴试者,而听其音声,殊不类浙。诘之,自言秦人,语甚朴诚。既而相对词竭,遂拱别归寝。   宁以新居,久不成寐。闻舍北喁喁,如有家口。起,伏北壁石窗下微窥之,见短墙外一小院落,有妇可四十余;又一媪衣绯,插蓬沓,鲐背龙钟,偶语月下。妇曰:“小倩何久不来?”媪曰:“殆好至矣。”妇曰:“将无向姥姥有怨言否?”曰:“不闻;但意似蹙蹙。”妇曰:“婢子不宜好相识。”言未已,有十七八女子来,仿佛艳绝。媪笑曰:“背地不言人,我两个正谈道,小妖婢悄来无迹响,幸不訾着短处。”又曰:“小娘子端好是画中人,遮莫老身是男子,也被摄去。”女曰:“姥姥不相誉,更阿谁道好?”妇人女子又不知何言。宁意其邻人眷口,寝不复听;又许时始寂无声。   方将睡去,觉有人至寝所,急起审顾,则北院女子也。惊问之,女笑曰:“月夜不寐,愿修燕好。”宁正容曰:“卿防物议,我畏人言。略一失足,廉耻道丧。”女云:“夜无知者。”宁又咄之。女逡巡若复有词。宁叱:“速去!不然,当呼南舍生知。”女惧,乃退。至户外忽返,以黄金一锭置褥上。宁掇掷庭墀,曰:“非义之物,污我囊囊!”女惭出,拾金自言曰:“此汉当是铁石。”   诘旦有兰溪生携一仆来候试,寓于东厢,至夜暴亡。足心有小孔,如锥刺者,细细有血出,俱莫知故。经宿一仆死,症亦如之。向晚燕生归,宁质之,燕以为魅。宁素抗直,颇不在意。宵分女子复至,谓宁曰:“妾阅人多矣,未有刚肠如君者。君诚圣贤,妾不敢欺。小倩,姓聂氏,十八夭殂,葬于寺侧,被妖物威胁,历役贱务,腆颜向人,实非所乐。今寺中无可杀者,恐当以夜叉来。”宁骇求计。女曰:“与燕生同室可免。”问:“何不惑燕生?”曰:“彼奇人也,固不敢近。”又问:“迷人若何?”曰:“狎昵我者,隐以锥刺其足,彼即茫若迷,因摄血以供妖饮。又惑以金,非金也,乃罗刹鬼骨,留之能截取人心肝。二者,凡以投时好耳。”宁感谢,问戒备之期,答以明宵。临别泣曰:“妾堕玄海,求岸不得。郎君义气干云,必能拔生救苦。倘肯囊妾朽骨,归葬安宅,不啻再造。”宁毅然诺之。因问葬处,曰:“但记白杨之上,有乌巢者是也。”言已出门,纷然而灭。   明日恐燕他出,早诣邀致。辰后具酒馔,留意察燕。既约同宿,辞以性癖耽寂。宁不听,强携卧具来,燕不得已,移榻从之,嘱曰:“仆知足下丈夫,倾风良切。要有微衷,难以遽白。幸勿翻窥箧襆,违之两俱不利。”宁谨受教。既各寝,燕以箱箧置窗上,就枕移时,齁如雷吼。宁不能寐。近一更许,窗外隐隐有人影。俄而近窗来窥,目光睒闪。宁惧,方欲呼燕,忽有物裂箧而出,耀若匹练,触折窗上石棂,飙然一射,即遽敛入,宛如电灭。燕觉而起,宁伪睡以觇之。燕捧箧检征,取一物,对月嗅视,白光晶莹,长可二寸,径韭叶许。已而数重包固,仍置破箧中。自语曰:“何物老魅,直尔大胆,致坏箧子。”遂复卧。宁大奇之,因起问之,且告以所见。燕曰:“既相知爱,何敢深隐。我剑客也。若非石棂,妖当立毙;虽然,亦伤。”问:“所缄何物?”曰:“剑也。适嗅之有妖气。”宁欲观之。慨出相示,荧荧然一小剑也。于是益厚重燕。   明日,视窗外有血迹。遂出寺北,见荒坟累累,果有白杨,乌巢其颠。迨营谋既就,趣装欲归。燕生设祖帐,情义殷渥,以破革囊赠宁,曰:“此剑袋也。宝藏可远魑魅。”宁欲从受其术。曰:“如君信义刚直,可以为此,然君犹富贵中人,非此道中人也。”宁托有妹葬此,发掘女骨,敛以衣衾,赁舟而归。宁斋临野,因营坟葬诸斋外,祭而祝曰:“怜卿孤魂,葬近蜗居,歌哭相闻,庶不见凌于雄鬼。一瓯浆水饮,殊不清旨,幸不为嫌!”祝毕而返,后有人呼曰:“缓待同行!”回顾,则小倩也。欢喜谢曰:“君信义,十死不足以报。请从归,拜识姑嫜,媵御无悔。”审谛之,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昼端相,娇丽尤绝。遂与俱至斋中。嘱坐少待,先入白母。母愕然。时宁妻久病,母戒勿言,恐所骇惊。言次,女已翩然入,拜伏地下。宁曰:“此小倩也。”母惊顾不遑。女谓母曰:“儿飘然一身,远父母兄弟。蒙公子露覆,泽被发肤,愿执箕帚,以报高义。”母见其绰约可爱,始敢与言,曰:“小娘子惠顾吾儿,老身喜不可已。但生平止此儿,用承祧绪,不敢令有鬼偶。”女曰:“儿实无二心。泉下人既不见信于老母,请以兄事,依高堂,奉晨昏,如何?”母怜其诚,允之。即欲拜嫂,母辞以疾,乃止。女即入厨下,代母尸饔。入房穿榻,似熟居者。   日暮母畏惧之,辞使归寝,不为设床褥。女窥知母意,即竟去。过斋欲入,却退,徘徊户外,似有所惧。生呼之。女曰:“室有剑气畏人。向道途中不奉见者,良以此故。”宁悟为革囊,取悬他室。女乃入,就烛下坐;移时,殊不一语。久之,问:“夜读否?妾少诵《楞严经》,今强半遗忘。浼求一卷,夜暇就兄正之。”宁诺。又坐,默然,二更向尽,不言去。宁促之。愀然曰:“异域孤魂,殊怯荒墓。”宁曰:“斋中别无床寝,且兄妹亦宜远嫌。”女起,颦蹙欲啼,足儴而懒步,从容出门,涉阶而没。宁窃怜之,欲留宿别榻,又惧母嗔。女朝旦朝母,捧匜沃盥,下堂操作,无不曲承母志。黄昏告退,辄过斋头,就烛诵经。觉宁将寝,始惨然出。   先是,宁妻病废,母劬不堪;自得女,逸甚,心德之。日渐稔,亲爱如己出,竟忘其为鬼,不忍晚令去,留与同卧起。女初来未尝饮食,半年渐啜稀酡。母子皆溺爱之,讳言其鬼,人亦不知辨也。无何,宁妻亡,母隐有纳女意,然恐于子不利。女微知之,乘间告曰:“居年余,当知肝膈。为不欲祸行人,故从郎君来。区区无他意,止以公子光明磊落,为天人所钦瞩,实欲依赞三数年,借博封诰,以光泉壤。”母亦知无恶意,但惧不能延宗嗣。女曰:“子女惟天所授。郎君注福籍,有亢宗子三,不以鬼妻而遂夺也。”母信之,与子议。宁喜,因列筵告戚党。或请觌新妇,女慨然华妆出,一堂尽眙,反不疑其鬼,疑为仙。由是五党诸内眷,咸执贽以贺,争拜识之。女善画兰、梅,辄以尺幅酬答,得者藏之什袭以为荣。一日俯颈窗前,怊怅若失。忽问:“革囊何在?”曰:“以卿畏之,故缄致他所。”曰:“妾受生气已久,当不复畏,宜取挂床头。”宁诘其意,曰:“三日来,心怔忡无停息,意金华妖物,恨妾远遁,恐旦晚寻及也。”宁果携革囊来。女反复审视,曰:“此剑仙将盛人头者也。敝败至此,不知杀人几何许!妾今日视之,肌犹粟栗。”乃悬之。次日又命移悬户上。夜对烛坐,欻有一物,如飞鸟至。女惊匿夹幕间。宁视之,物如夜叉状,电目血舌,睒闪攫拿而前,至门却步,逡巡久之,渐近革囊,以爪摘取,似将抓裂。囊忽格然一响,大可合篑,恍惚有鬼物突出半身,揪夜叉入,声遂寂然,囊亦顿索如故。宁骇诧,女亦出,大喜曰:“无恙矣!”共视囊中,清水数斗而已。   后数年,宁果登进士。举一男。纳妾后,又各生一男,皆仕进有声。
倩女幽魂不过在电视上放的时候还有叫过别的名字
《倩女幽魂》饰 聂小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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