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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古诗词清平乐 李煜

历来说法不一,古诗传到现在难免有误,好多这样的现象,无奈
清平乐 ·村居 【南宋】辛弃疾 茅檐低小, 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 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 中儿正织鸡笼。 最喜小儿无赖, 溪头卧剥莲蓬。

古诗词清平乐 李煜

2,谁知道李煜的清乐平

清平乐 【南唐】李煜 别来春半, 触目柔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 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 路遥归梦难成。 离恨恰如春草, 更行更远还生。
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谁知道李煜的清乐平

3,清平乐 李煜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

宋词三百首046-清平乐·别来春半
离别以来,春天已经过去一半,映入目中的景色掠起愁肠寸断。阶下的落梅仿佛纷飞的雪花般零乱,把它拂去了又飘洒得一身满满。 鸿雁已经飞回你却毫无音信,路途遥远,归梦难成。离别的愁恨正象那春天的野草,越行越远它越是繁生。
我试试韵译:别后春已半残,眼见此景愁肠寸断。阶下的落梅似白雪半凌乱,才拂去,又将我一身撒满。鸿雁自长空来,捎来的音信了无凭据;归路云远,连梦也难以作成。迢迢的离恨,正如萋萋的春草丛生,布满我越走越远的路程。
李煜的词都很浅白不用特意翻译按字面意思就好再加些语句串起来就好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砌,就是台阶。这两句极力写出撩乱情怀的景物,景物写得越突出,情绪就得以更饱满的体现。台阶下落满点点梅花,零乱似雪,落在人身上,拂去一身又来一身,这岂不是诗人愁苦心情的体现吗?旧愁未去,又添新愁,诗人国际即在沦亡之睫,作为一国之君,又想到兄弟长留异乡,怎不叫人心乱如麻,偏这梅花不解人意,撩拨人的无名愁思
离别以来,春天已经过去一半,映入目中的景色掠起愁肠寸断。阶下的落梅仿佛纷飞的雪花般零乱,把它拂去了又飘洒得一身满满。 鸿雁已经飞回你却毫无音信,路途遥远,归梦难成。离别的愁恨正象那春天的野草,越行越远它越是繁生。

清平乐     李煜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

4,清平乐 南唐 李煜 理解

1;?“乱”字语意双关。“如雪乱”,是说落梅之多。梅白如雪,尽为冷色,画面的冷寂,色调的愁惨,不正是寓示着人生的哀伤、离情的悲凉么?一笔两到,于婉曲回环中见出情思. 2;把怀人的情思比作远连天边的春草,正在不断地繁衍滋生。“春草”既是喻象,又是景象,更是心象。随着它的“更行列远”,向天涯之尽头,拓开了人的视野和时空的距离。这种虚实相生的手法,使形象化入漫漫时空,促人深思联想,自然产生出情与景合,思与境偕的艺术效果.
1、一是说落梅之多。 二是思绪之乱,决不亚于落梅之乱
李煜采用了错落有致的笔法,于情景交融中抒发深切的离情。"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春天本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应该是处处阳光明媚,生机盎然,可是皆因一个"别"字,使人触目皆伤,柔肠寸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是紧承上一句,具体写"触目"之伤。梅花若雪,本来也是极其美妙的景色,可是因为"别",使得人心也乱了--不是花乱,是心乱,那拂不去的,也不是花瓣,而是离愁。"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古有鸿雁传书的故事,可是眼前却是雁归人未归,更添伤感。进而人未归,梦亦不成,怎不叫人伤心呢?这二句似虚似实,轻柔缥缈,形成了强烈的审美情感的张力。最后以一个精典的譬喻做结:"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词意倾注,流走如珠。 李煜词最精妙之处在于他善于运用譬喻把抽象的感情形象化。这首《清平乐》通篇都在抒写“离恨”可是“离恨”是非常抽象的一个东西,要怎样才能做到把自己心中由离恨引发的愁苦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呢?除了氛围的营造,情绪的渲染,最精典的莫过于那句"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以春草比喻愁思,直接影响到后来贺铸的"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一则言其多,二则言其广,三则言其不尽,比喻新颖贴切,令人拍案叫绝。而李煜在其他词作中亦有类似情况的佳句:如他在《乌夜啼》里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又把心乱如麻,牵肠挂肚的心情刻画得入木三分,耐人咀嚼。还有那首流传千古的《虞美人》中的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以春水比喻愁思,也写出了愁思深、长、不尽的特点,而更显惆怅迷蒙。这些都是李煜善于运用譬喻把抽象的感情形象化的好例子。 这首词多采用白描手法,语言清新淡雅,不饰雕琢,恰如清水芙蓉,天然成姿。这首《清平乐》没有用任何典故,也没有堆砌华丽的辞藻。只是借助落梅、鸿雁、春草等意象来直抒胸臆,却达到了扣人心弦的艺术效果。字字写物,句句写景,可是我们却能感受到字字句句都是在写人心。用清新淡雅的语言表达迂回曲折的复杂心情,故能取得清而不淡的动人魅力。

5,李煜清平乐

更gèng:更加、越加的意思。李煜清平乐原 文 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译 文 离别以来,春天已经过去一半,映入目中的景色掠起愁肠寸断。就象白雪飘飞的阶下落梅一样零乱,把它拂去了又飘洒得一身满满。 鸿雁已经飞回而音信毫无依凭,路途遥远梦中要回去也难形成。离别的愁恨正象春天的野草,越行越远它越是繁生。 此词一说系后主乾德四年(966)其弟从善入宋久不得归,因思念而作。如其可信,则上片不妨可视为就己方落笔,点出春暮及相别时间,那落了一身还满的雪梅正像愁之欲去还来;而下片可看作由彼方措意,说从善留宋难归,托雁捎信无凭,心中所怀的离恨,就好比越走越远还生的春草那样无边无际。两者相形,倍觉愁肠寸断的凄苦和离恨常伴的幽怨。歇拍两句从动态写出离恨的随人而远,尤显生动,为人所称。 劈头一个“别”字,领起全文,结出肠断之由,发出怀人之音。“砌下”二句,承“触目”二字而来。“砌下”即阶下:“落梅如雪”,一片洁白。白梅为梅花品种之一,花开较晚,故春已过半,犹有花俏。“如雪乱”,是说落梅之多。梅白如雪,尽为冷色,画面的冷寂,色调的愁惨,不正是寓示着人生的哀伤、离情的悲凉么?“乱”字尤语意双关。此时思绪之乱决不亚于落梅之乱。“拂了一身还满面”,亦以象征手法表达自己扫不尽的离愁。梅花越落越多,而离愁亦拂去仍来。一笔两到,于婉曲回环中见出情思。这两句,词人巧妙地将感时伤别的抽象之愁绪,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构成一个天真纯情的艺术造型。花下久立恋恋不去,落梅如雪,一身洁白,是个深情的怀人形象,境界很高洁,拂了还满, 而又洁白如雪,十分纯洁。《花间集》中就难以找到这样的词境和格调。 下阕仍承“别来”二字,加倍写出离愁。古人有雁足传书的故事。“雁来音讯无凭”是说雁来了,信没来;雁归了,而人未归。“路遥归梦难成”,从对方难成归梦说起,是深一层的写法。极写离人道途之远,欲归未能。信亦无,梦亦无,剩下的只有情天长恨了,于是逼出结尾二句:“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把怀人的情思比作远连天边的春草,正在不断地繁衍滋生。《楚辞.招隐士》云:“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乐府《相和歌辞.饮马长城窟行》云:“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则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诗家习惯用春草以赋离情。李煜则用以入词,用了“更行”、“更远”、“还生”三外简短的词句,将复迭和层递等修辞手法交织于一句,以春草的随处生长比离恨的绵绵不尽,委婉,深沉,余思不尽。“春草”既是喻象,又是景象,更是心象。随着它的“更行列远”,向天涯之尽头,拓开了人的视野和时空的距离。人走得愈远,空间的距离拉得愈大,春草也就蔓延得更多,直至视野尽处那一片虚化了的,模糊了的空间。词人的满腔离愁别绪,也随之化入了漫漫大气,离情之深,无可言状了。这种虚实相生的手法,使形象化入漫漫时空,促人深思联想,与《虞美人》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句,有异曲同工之妙。秦少游《八六子》词所写的“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就是化用李煜此词。

6,李煜的清平乐

[还]:音xuan(2)同“旋”,立即;很快  此词写“离恨”,但不是一般的男女间的离愁别恨,而是远离故国之恨。大约是亡国入宋后的第二个春天所作。此词有情有景更有人。我们仿佛看到主人公独立阶前,环顾四周,但见春光过半。夫光流逝,对于敏感多思的词人来说,原本就容易引发伤春惜春的情怀,而遭逢天翻地覆的命运巨变,离别了江南故国,亡国的痛苦贮满心头,所见又皆非江南之景,怎不叫他“触目愁肠断”!  “砌下”二句,紧承“春半”“触目”而来,落梅如雪,是“触目”所见,结构缜密。同时将“春半”的季节具体化、形象化,就像电影电视的镜头,用具体的场景来表现季节时令的变化。“梅花如雪乱”,写出落梅之多;而“拂了一身还满”,则进一步表现出梅花调败零落的快速迅猛,有无法遏止之势。联系上一句的“触目愁肠断”,可体会到在词人眼里心中是一片落梅一片愁。落梅挥去又来,愁苦也是愈来愈深重。“如雪乱”的“乱”字,既准确,又含义丰富。表层是形象地写出风吹落梅的迷蒙状态,深层里则是暗喻词人内心的伤痛迷乱,这里既有对人生前途的焦虑,又有对生命将逝的悲伤。下片遥承“别来”,因离别而生相思,因相思而盼来信。春天大雁从南方飞归北方,主人公眼见南方的大雁飞来,心头顿时生出一线希望,幸许大雁会带来故国江南的音信。可等待半天,大雁飞过,音信全无,留下的只是更深的失望,他不禁莫名其妙地埋怨起大雁,传说大雁能传书,却原来也这般不可凭信。  “雁来音信无凭”六字,写出了主人公由期盼到失望进而忧怨的心理过程。期待大雁传书既不可能,于是主人公又想在梦中神游故国,一慰相思渴念。可此时连“归梦”都做不成。一连串卑微的希望、期待都彻底幻灭,人生的痛苦一至如斯,怎一个“愁”字说得透彻。
更gèng:更加、越加的意思。李煜清平乐原 文 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译 文 离别以来,春天已经过去一半,映入目中的景色掠起愁肠寸断。就象白雪飘飞的阶下落梅一样零乱,把它拂去了又飘洒得一身满满。 鸿雁已经飞回而音信毫无依凭,路途遥远梦中要回去也难形成。离别的愁恨正象春天的野草,越行越远它越是繁生。 此词一说系后主乾德四年(966)其弟从善入宋久不得归,因思念而作。如其可信,则上片不妨可视为就己方落笔,点出春暮及相别时间,那落了一身还满的雪梅正像愁之欲去还来;而下片可看作由彼方措意,说从善留宋难归,托雁捎信无凭,心中所怀的离恨,就好比越走越远还生的春草那样无边无际。两者相形,倍觉愁肠寸断的凄苦和离恨常伴的幽怨。歇拍两句从动态写出离恨的随人而远,尤显生动,为人所称。 劈头一个“别”字,领起全文,结出肠断之由,发出怀人之音。“砌下”二句,承“触目”二字而来。“砌下”即阶下:“落梅如雪”,一片洁白。白梅为梅花品种之一,花开较晚,故春已过半,犹有花俏。“如雪乱”,是说落梅之多。梅白如雪,尽为冷色,画面的冷寂,色调的愁惨,不正是寓示着人生的哀伤、离情的悲凉么?“乱”字尤语意双关。此时思绪之乱决不亚于落梅之乱。“拂了一身还满面”,亦以象征手法表达自己扫不尽的离愁。梅花越落越多,而离愁亦拂去仍来。一笔两到,于婉曲回环中见出情思。这两句,词人巧妙地将感时伤别的抽象之愁绪,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构成一个天真纯情的艺术造型。花下久立恋恋不去,落梅如雪,一身洁白,是个深情的怀人形象,境界很高洁,拂了还满, 而又洁白如雪,十分纯洁。《花间集》中就难以找到这样的词境和格调。 下阕仍承“别来”二字,加倍写出离愁。古人有雁足传书的故事。“雁来音讯无凭”是说雁来了,信没来;雁归了,而人未归。“路遥归梦难成”,从对方难成归梦说起,是深一层的写法。极写离人道途之远,欲归未能。信亦无,梦亦无,剩下的只有情天长恨了,于是逼出结尾二句:“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把怀人的情思比作远连天边的春草,正在不断地繁衍滋生。《楚辞.招隐士》云:“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乐府《相和歌辞.饮马长城窟行》云:“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则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诗家习惯用春草以赋离情。李煜则用以入词,用了“更行”、“更远”、“还生”三外简短的词句,将复迭和层递等修辞手法交织于一句,以春草的随处生长比离恨的绵绵不尽,委婉,深沉,余思不尽。“春草”既是喻象,又是景象,更是心象。随着它的“更行列远”,向天涯之尽头,拓开了人的视野和时空的距离。人走得愈远,空间的距离拉得愈大,春草也就蔓延得更多,直至视野尽处那一片虚化了的,模糊了的空间。词人的满腔离愁别绪,也随之化入了漫漫大气,离情之深,无可言状了。这种虚实相生的手法,使形象化入漫漫时空,促人深思联想,与《虞美人》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句,有异曲同工之妙。秦少游《八六子》词所写的“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就是化用李煜此词。
还huan二声,难nan二声,恰qia 四声,更geng四声。其他的应该不会出错吧?
拂了一身"还"满:huan 2声好象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7,清平乐 南唐 李煜 理解

李煜采用了错落有致的笔法,于情景交融中抒发深切的离情。"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春天本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应该是处处阳光明媚,生机盎然,可是皆因一个"别"字,使人触目皆伤,柔肠寸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是紧承上一句,具体写"触目"之伤。梅花若雪,本来也是极其美妙的景色,可是因为"别",使得人心也乱了--不是花乱,是心乱,那拂不去的,也不是花瓣,而是离愁。"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古有鸿雁传书的故事,可是眼前却是雁归人未归,更添伤感。进而人未归,梦亦不成,怎不叫人伤心呢?这二句似虚似实,轻柔缥缈,形成了强烈的审美情感的张力。最后以一个精典的譬喻做结:"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词意倾注,流走如珠。李煜词最精妙之处在于他善于运用譬喻把抽象的感情形象化。这首《清平乐》通篇都在抒写“离恨”可是“离恨”是非常抽象的一个东西,要怎样才能做到把自己心中由离恨引发的愁苦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呢?除了氛围的营造,情绪的渲染,最精典的莫过于那句"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以春草比喻愁思,直接影响到后来贺铸的"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一则言其多,二则言其广,三则言其不尽,比喻新颖贴切,令人拍案叫绝。而李煜在其他词作中亦有类似情况的佳句:如他在《乌夜啼》里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又把心乱如麻,牵肠挂肚的心情刻画得入木三分,耐人咀嚼。还有那首流传千古的《虞美人》中的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以春水比喻愁思,也写出了愁思深、长、不尽的特点,而更显惆怅迷蒙。这些都是李煜善于运用譬喻把抽象的感情形象化的好例子。这首词多采用白描手法,语言清新淡雅,不饰雕琢,恰如清水芙蓉,天然成姿。这首《清平乐》没有用任何典故,也没有堆砌华丽的辞藻。只是借助落梅、鸿雁、春草等意象来直抒胸臆,却达到了扣人心弦的艺术效果。字字写物,句句写景,可是我们却能感受到字字句句都是在写人心。用清新淡雅的语言表达迂回曲折的复杂心情,故能取得清而不淡的动人魅力。
更gèng:更加、越加的意思。李煜清平乐原 文 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译 文 离别以来,春天已经过去一半,映入目中的景色掠起愁肠寸断。就象白雪飘飞的阶下落梅一样零乱,把它拂去了又飘洒得一身满满。 鸿雁已经飞回而音信毫无依凭,路途遥远梦中要回去也难形成。离别的愁恨正象春天的野草,越行越远它越是繁生。 此词一说系后主乾德四年(966)其弟从善入宋久不得归,因思念而作。如其可信,则上片不妨可视为就己方落笔,点出春暮及相别时间,那落了一身还满的雪梅正像愁之欲去还来;而下片可看作由彼方措意,说从善留宋难归,托雁捎信无凭,心中所怀的离恨,就好比越走越远还生的春草那样无边无际。两者相形,倍觉愁肠寸断的凄苦和离恨常伴的幽怨。歇拍两句从动态写出离恨的随人而远,尤显生动,为人所称。 劈头一个“别”字,领起全文,结出肠断之由,发出怀人之音。“砌下”二句,承“触目”二字而来。“砌下”即阶下:“落梅如雪”,一片洁白。白梅为梅花品种之一,花开较晚,故春已过半,犹有花俏。“如雪乱”,是说落梅之多。梅白如雪,尽为冷色,画面的冷寂,色调的愁惨,不正是寓示着人生的哀伤、离情的悲凉么?“乱”字尤语意双关。此时思绪之乱决不亚于落梅之乱。“拂了一身还满面”,亦以象征手法表达自己扫不尽的离愁。梅花越落越多,而离愁亦拂去仍来。一笔两到,于婉曲回环中见出情思。这两句,词人巧妙地将感时伤别的抽象之愁绪,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构成一个天真纯情的艺术造型。花下久立恋恋不去,落梅如雪,一身洁白,是个深情的怀人形象,境界很高洁,拂了还满, 而又洁白如雪,十分纯洁。《花间集》中就难以找到这样的词境和格调。 下阕仍承“别来”二字,加倍写出离愁。古人有雁足传书的故事。“雁来音讯无凭”是说雁来了,信没来;雁归了,而人未归。“路遥归梦难成”,从对方难成归梦说起,是深一层的写法。极写离人道途之远,欲归未能。信亦无,梦亦无,剩下的只有情天长恨了,于是逼出结尾二句:“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把怀人的情思比作远连天边的春草,正在不断地繁衍滋生。《楚辞.招隐士》云:“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乐府《相和歌辞.饮马长城窟行》云:“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则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诗家习惯用春草以赋离情。李煜则用以入词,用了“更行”、“更远”、“还生”三外简短的词句,将复迭和层递等修辞手法交织于一句,以春草的随处生长比离恨的绵绵不尽,委婉,深沉,余思不尽。“春草”既是喻象,又是景象,更是心象。随着它的“更行列远”,向天涯之尽头,拓开了人的视野和时空的距离。人走得愈远,空间的距离拉得愈大,春草也就蔓延得更多,直至视野尽处那一片虚化了的,模糊了的空间。词人的满腔离愁别绪,也随之化入了漫漫大气,离情之深,无可言状了。这种虚实相生的手法,使形象化入漫漫时空,促人深思联想,与《虞美人》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句,有异曲同工之妙。秦少游《八六子》词所写的“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就是化用李煜此词。
1;?“乱”字语意双关。“如雪乱”,是说落梅之多。梅白如雪,尽为冷色,画面的冷寂,色调的愁惨,不正是寓示着人生的哀伤、离情的悲凉么?一笔两到,于婉曲回环中见出情思.2;把怀人的情思比作远连天边的春草,正在不断地繁衍滋生。“春草”既是喻象,又是景象,更是心象。随着它的“更行列远”,向天涯之尽头,拓开了人的视野和时空的距离。这种虚实相生的手法,使形象化入漫漫时空,促人深思联想,自然产生出情与景合,思与境偕的艺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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